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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8 章(第1页)

“嘶———”诚郎从床上爬起来,回忆着昨晚上自己的胡言乱语,深深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深觉得自己在大哥面前丢了脸。就因为对未来产生的恐惧,拿着喝醉的名头开始乱说话。他是想鼓动大哥去萍姨面前说什么呢?诚郎下了床,在床边就看见了备好的洗漱用具,伸手一摸发现铜盆里的水还温着,随即在心里觉得自己更不是东西了。急忙洗漱完了,从床底下的暗格里摸出一册书,鬼鬼祟祟地推开门溜进厨房,把书丢进了燥火中。他望着逐渐被燥火吞噬的书册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你在烧什么?”冷不丁耳边出现了一句话,诚郎顺嘴说了没什么后,才反应过来不对。猛地回过头,他在身后看见抱着瓦罐看着自己的枭奴。闻着瓦罐里散发的米香,诚郎这才知道大哥原来一直没离开,早饭做好正打算叫他。诚郎傻笑着想混过去,枭奴却眼尖地看见了火舌未吞没的纸张上的字眼。般若什么什么般什么,这像是佛教的书啊。枭奴看着诚郎:“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诚郎支支吾吾“就看看,看看吧,一次走商的路上遇见一个大师讲课。”枭奴听了诚郎的话,心里有了点数,他说昨晚上诚郎的话为什么这么牵强了。每句话听着有理,细思之下全是狗屁。好像是他们兄弟这辈子就是跟着萍姨吃苦的,怎么萍姨救他们还救错了。枭奴瞧着面前的诚郎,深觉得就算最老实的孩子思想都跑偏了,还真是饱饭吃多了,有心思瞎想了是吧?“你信佛,你就看拜佛能不能救你,那石头佛像是能给你米还是能给你肉。”嘲完一句又是一句,枭奴盯着面前面红耳赤的兄弟又道:“哦,我忘了佛不吃肉。”诚郎早在最开始就脸热了,这下更是急了:“唉,我错了我错了,大哥,快别念了。”“我只是害怕。”诚郎选择了坦白自己。“我不知道萍姨的重点,她一直带着我们往前走,日子越变越好没错,但一直在路上的感觉太累了。”枭奴:“还有我。”诚郎脸上表情有点高兴又有点心酸:“是啊,我身边还有大哥。”枭奴听了这话摇头:“我不是这意思。我想说你要是累了或者跟不上就来找我,凡事我给你撑着,我是大哥,你走不动了我扶着你走。”说完这段话后,枭奴觉得够了。他把诚郎从小看到大,知道他不是油盐不进的人,随即点到为止抱着粥罐走了出去。“先吃早饭吧。”听了这句喊自己吃饭的话,诚郎眼睛一热,连续眨了几次眼压下流泪的想法,走了出去:“好。”兄弟俩坐在一起吃早饭,馒头夹着咸菜胡噜胡噜喝着粥,等吃饱了,诚郎便也觉得自己内心的焦虑消散了。诚郎决定今天就把自己放了好多天的东西,带给萍姨,并去找她把话说开。心里是这么打算,可他也有点害怕单独和萍姨说话,便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兄弟:“大哥,你今天有什么事情吗?”枭奴回忆了片刻,说:“我今天要去找萍姨,瞧瞧她制定的军纪。禾城这个摊子好不容易支撑起来了,该有的规矩要在一开始制定好。”那不就巧了,诚郎高兴道:“那我和你去,我这里也有点东西要带去城主府。”枭奴了解地点点头,兄弟俩吃完饭休息了半刻钟,他就站在院子里等着诚郎带着他要献上的东西出来。没多久,枭奴就看见诚郎从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抱着两个花盆走了出来。离着还远的时候,枭奴还以为诚郎抱出来的是什么兰草或是名贵草药,等双方距离近了之后,他才意识到诚郎抱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是稻谷。枭奴本职不在农科,却因为养母格外留下稼轩之道。他联系着萍姨一直忙碌的种子杂交事业,心里当即涌上一股庆幸之情。幸好他昨天应了兄弟们的邀约,不然哪怕诚郎不干坏事,光是藏着掖着些好东西,也足以让人头痛。诚郎或许觉得禾城发展至今,他们与萍姨的关系早就淡了,可枭奴却知道萍姨从不是个冷情的。她是会因为他们的行为、遭遇而伤心。心里想再多,枭奴此刻面对着诚郎依旧是沉默了。不理会他的欲言又止,率先一步向外走去。兄弟两个走到一半,居然在路上遇到了禾蓁,兄妹双方在街上看到对方都觉得欣喜。“大哥,二哥,你们今天休沐吗?我们聚聚!”禾蓁大方热情地笑着和这兄弟俩打招呼,身上再不见分毫以前的别扭。枭奴嗯了一声答应了,随即垂眼看向妹妹怀里的小姑娘,这孩子是淑姨家的淙淙吧?大眼瞪小眼没一会儿,软乎乎的可爱小姑娘就伸手要他抱。枭奴戳戳她的小圆脸后,将她抱在了怀里,随她伸着小手抠自己身上的皮甲。诚郎与禾蓁站在街上聊得火热,他也不插话默默地看着。多看了几眼后,枭奴确认自己的妹妹长大了不少,不止是个子的大,心性上也长进了不少。说实话枭奴最开始挺不喜欢这个小妹妹的,任性不知民间疾苦就算了,真正让枭奴厌恶禾蓁的是,他看清楚这小家伙看不起他们兄弟。准确来说这小姑娘懂点事后,不知道怀揣着什么样的底气,除了萍姨与奶奶,她谁也看不起。明明她是在日子变好后来到萍姨身边的孩子。好在枭奴自己心里有数,他珍惜自己的每一个亲人没错,但热脸贴了冷屁股,心冷了他也犯不上去黏一个年龄差他这么多的妹妹。他看着有长歪倾向的妹妹,当时只想着以后他们兄弟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单独只在萍姨面前相处得过得去就行了。谁知道(),短短几年6[()]6『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妹妹就变好了呢。枭奴想着萍姨虽然忙但的确有注意身边孩子的成长,没想到才短短几年时间禾蓁就改变了。最开始他收到禾蓁寄回来的家书时,害怕这小丫头要搞鬼,可谁知她竟然坚持了下来,偶尔还会给他们随信稍些西梁女国的特产。后来有一次,枭奴在萍姨面前故作漫不经心抛出这个话题时,他瞧着萍姨惊讶得瞪大了的眼睛,便明白禾蓁是真心与他们兄弟修复关系。如此连续几年看见禾蓁的坚持,直到战时才断绝,枭奴这才重新接纳了这个妹妹。现在兄妹重逢了,枭奴不是个话多的人,可瞧着弟弟妹妹,心里总如春天野地上的小花,星星点点地钻出些喜悦在怀。枭奴抱着淙淙听了一会儿弟弟妹妹之间的聊天,听出些不妥当的地方,立刻就出声说话:“蓁蓁,你一个人跑回来的?路上危险那么多又是妖怪又是山匪的,你就不怕出事。就算你不想让萍姨架云接你,好歹也给我传个消息回来,我带着队人马来接送你,总不算费事吧?”“这不是我在武艺上小有所成嘛,妈妈的剑法,牛叔的枪法……”禾蓁话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变得像是蚊子咬一样嗡嗡。长兄的凝视可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禾蓁害怕得咽下口水,不再找借口,老老实实把两个哥哥拉到墙角,交代出了自己为什么谁也不告诉地独自跑回家。听了妹妹的想法,两个哥哥虽然仍旧是拧紧眉头,眉心肉隆起的弧度却不再是那么高了。“你的意思是你给禾城带来一批正当用的人才,还是个顶个的读书人。”“不错啊,蓁蓁你真的长大了都会为萍姨分忧了。”收到哥哥们的夸奖,禾蓁高兴得红了脸颊,就算同样是历练过后长成的孩子,禾蓁身上总是比两位兄长多些孩子气。她这刚出城主府打算带着淙淙出城跑一圈马,等瞧见了兄弟们要往城主府去,立刻自己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又回转去了城主府。至于淙淙这个胖丫头,且就让大哥抱着吧。一路上她问起诚郎怀中的稻子,听了哥哥的内心刨白后,面色立刻冷起来,哼道:“佛教,他家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念念经就济世救人了。我在外面也看见些和尚开法会的,那是香油白膏满窖,点心糖饼如山,也没见他们散出些可怜贫苦人家。还有啊……”说到后半段她压低了声音:“有些个大庙还干侵吞别人天地的勾当,我瞧着这恶事做得和话本里的世家也差不多了。”枭奴一向不关心这些神啊佛啊的,因为他将就实际,平时自己遭难的时候,可没被他们帮过救过,怎么自己一发达了反倒要开始供养他们了呢?都是神佛修功德,这功德只修大不修小吗?现下这番在弟弟妹妹身上瞧见了佛教坏的一面,他当即拧紧了眉毛,心下决定对这个群体提高警惕。()二大一小一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城主府,绕过前面开始的便民大厅后,来到后面的办公领域,几人在这里看到了处理公文,执笔的手都在案上舞出残影的阿萍。听见敲门声的她抬起头,瞧见二个孩子一起过来找她,旋即眉开眼笑道:“今天什么好日子,我的大半群孩子都来找我了,你们快坐,我倒茶给你们喝。”等每人手上端着杯茶,淙淙手上也端起一杯放了饴糖的热水,阿萍才活动手腕将桌子上她写好的一叠纸递给枭奴:“我儿来看看这个,母亲写出的四大纪律八项注意,你忙活一段时间必定要让禾城手下的兵将这些规矩记进骨血里,以后无论禾城手下的军队再扩建多少,也要遵守好这条铁律。”枭奴被阿萍严肃的语气震得一愣,随即也跟着严肃保证:“我记住了。”因为知道手上这叠纸的贵重,枭奴接过纸张就坐着看起上面的内容来,逐字逐句全文阅读,每条注释都细细拒绝,枭奴再次愣住了。这次他僵住了许久,好险才回过神来,像是见到了什么匪夷所思地大事,视线来回在自己手中的纸张与阿萍的脸上来回游移。枭奴在阿萍面前待着时,面部表情要比待在外面时丰富得多。再加上他算是被阿萍教养到大的孩子,阿萍一下就猜出了枭奴的震惊与不可思议。“你看看后面几张纸,再来和我说话。”阿萍自从大军得胜归来的时候就在想了,想事无巨细给她汇报上来的一切内容。哪怕是在她的禾城,军队还是摆脱不了兵过如篦的风气。然后阿萍就想啊,再勒紧些裤腰带养兵也不要紧,最主要是绝不能让军队披上合法掠夺的外衣。革命的队伍如果不能保持其纯洁性,倒塌也只是时间问题。她也知道要求古代军队有现代军队的意志,那还差得远,可军队抢掠比匪徒还要激烈的原因,不就是穷闹的吗?所以阿萍在把写了二大八项的纸张后面附加了提高士兵待遇的笔墨。该给的阿萍都会想办法给,不该拿的再伸手,阿萍可就要谁伸剁谁手了。二大八项的跳跃祭出,枭奴还以为萍姨在想建设什么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圣人军队。好在他看到了后面的跳跃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加上后面的条件一切便实际了许多,枭奴看下去也有了不少把握。军事人员坐在一旁若有所思,下面就轮到农事的人开始忙活。没想到诚郎又送上了两株从来没见过的野稻子,心下又惊又喜,当即拉着这小子的手连连道谢。研究这么多年了,阿萍还没找到传说中杂交水稻起源的那株没有雄蕊的稻子。事情多她又分身乏术,信任的人里就诚郎这个人占好处,因为经商到处跑有机会去寻觅这些东西。

一年年下来带回的野稻子不少,却又大多数差异不大,阿萍不说失去希望,也是希望渺小。可每一次瞧见了诚郎带回来的担心,她依旧高兴。至于诚郎说的差点信教的问题,阿萍心里升起警惕的同时,面上也为做出什么过度紧张的反应。神佛嘛,日常拜拜,却不能日日参拜,许愿灵验了就是显灵,不灵验就是迷性,灵活性拜神就是阿萍的思维模式。她在听了诚郎的自白后,无视掉这孩子嘴角的抽搐,将这个奥义传授给他。很快农事也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民生。阿萍看向自己突然从西梁女国跑来的女儿禾蓁。她对禾蓁的紧张程度可没有枭奴严重,她在把一个孩子养得二观正常能独立思考过,她就会把孩子放养。阿萍不会管孩子一辈子,等孩子能自己思考后,谁的人生便谁去自己负责。咳咳,当然她没批评禾蓁独自带人跑回家的原因,也是因为她一路带着人都是走大路,夜晚投宿也尽可能,选在人烟稠密的地方,还算有脑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西梁女国和禾城附近的恶妖基本被阿萍和牛圣婴给挑干净。禾蓁带来了十几个学有所成的人才,就是格外的惊喜了,对于阿萍来说。她现在忙着建国正需要人手,哪怕是其他国家的人,她也愿意选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阿萍想建立的政体原本就与现有的政体都不同,自然不担心西梁女国政体的侵入。而且禾城距离西梁女国来说很有一段距离,西梁女国千里迢迢来打禾城能收获的东西也很少。这次接触西梁女国的人才,阿萍除了缺人,她还想的是以后凭借着这次往来微薄的情分,能有机会与西梁女国建立外交关系。一个能存在于男性主导封建时代久久传承的国家,阿萍觉得自己能从她这里学到不少东西。以上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眼下重要的事情是清理干净打下来的地盘。就是祛除黄赌毒的任务,迫在眉睫。毒,现今是没有,像是求神拜佛这类有害人民的精神毒品,还没到拔除的时候。阿萍现在要求的便是在她的地盘上关掉青楼赌坊,拒绝这两类消费场所在她的地盘经营。等到做好这些后,后面她才能再把建设百姓精神世界的脚步迈得大一些。这一次机会,也正好让禾蓁带着她麾下的小年轻们,真正的下基层走走。西梁女国的孩子们,也需要睁眼看看外面世界女人的痛苦,才好做下决定要不要在外面的世界生存。对于不是某领域中顶尖的人才,阿萍都会给予普通的人才退缩机会。与禾蓁聊完,阿萍就看见这孩子兴奋地领取了任务,满脸她要大干一场的雀跃,瞧得阿萍心生怜悯。蓁蓁啊,这个还没有受社会真正毒打的小朋友。她出去历练这些年经历的风雨,说白了都是被阿萍提前过滤的柔风细雨,真正社会底层女性经历的苦难,远比人想象的还要黑暗。这任务也不是单给禾蓁,阿萍派去了身边日益被她倚重的官员顾婉,这孩子各方面都不错,阿萍愿意给她往上爬的机会。()说实话阿萍看重顾婉要多一些,所以在下发任务时,没有把她召来面前,而是写下任命书,让禾蓁待会儿把它带过去。?花菇一朵提醒您《[西游]农业大学生和她的毕业论文》节♂完整章节』()具体任务要怎么完成,就看两个小姑娘自己分配。阿萍只确定大方向不出错,结果很好,其余细节她愿意放手给年轻人。于是这般那般聊下来,一群人中除了小胖妞淙淙,二个大人身上都领取了任务。在他们动起来的时候,阿萍也找来其余闲着的人商量起修建城墙的事情。因为有了把妖怪纳入国家的想法,所以阿萍打算把山野也全部圈进城墙内,这样不大动的环境也方便妖怪们的居住条件。又找了事情带着手下班底忙碌起来的阿萍,她忙起来就顾不上其他事情了。在她和官员们划定好城墙修建范围时,禾蓁与顾婉已经带着人手从禾城离开,正式开始自己的巡逻之行。顾婉接手的事情是强制要求城镇内的赌坊关闭,无论大小。这次出行阿萍分给了她们军队,也放话话说在一定的范围内允许她们把事情做绝,来日大事成了时,她绝不允许国家内再存在这类毒瘤。得了这道命令,顾婉当即就笑了。她明白这次出行,就是城主给她的机会,只要办好了,绝对就是能帮助她升官的政绩。比起到了地方,因为脸皮薄还在和青楼面红耳赤扯皮的禾蓁,顾婉早已经晚上先礼后兵的一套。先好言好语提醒你几天后关闭赌场,不是商量是命令,如果不听那很好,后面顾婉就直接带上人马开始暴力拆除赌场,记下主家信息。后面嘛……阿萍对着那些人意味深长地笑笑,其余就让他们脑补好了,人总是越乱想越会加深恐惧。在第一座城池,顾婉十天左右就完成了自己的事情,正做好准备出发去下一个城池时,她再去看禾蓁那边。这才发现小姑娘的事务进度可怜的短,因为太过要脸反而和青楼的人们拼不过。顾婉听完禾蓁和她手下人的情况,当着面前一群又羞又气的小姑娘面,叹了口气:“唉,算了,你们先看看我怎么做,下一次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到了第二天,禾蓁那群羞愧又不服气的小姑娘跟着顾婉带着人马去青楼。顾婉不和老鸨龟奴这些人多话,直接让老鸨将主事人喊出来,要是半个时辰后见不着人,她就把这处青楼强拆了。自古秦楼楚馆都开设在一条街上,顾婉要让其他家看看不听话的下场。摆出计时的滴漏,顾婉就坐着看书起来,手上有着一百骑精兵的底气就是这么强。顾婉办事的手段强硬得不怕事,因为在前不久禾城大军才犁过两遍的地方,她怕个什么劲儿。上面城主吩咐下来的口气强硬,这个明确的信号就让她知道,这()次她可以直来直去的办事,不走人情弯弯。前面禾蓁的好好说话与反复上门,不是被青楼的人请她们吃闭门羹,就是嘻嘻哈哈说些混账话让她们又羞又气。以上对付薄脸皮的年轻人好用,对于顾婉这种软硬不吃的倔强人完全不管用。很快,顾婉手边由龟奴送来的热茶还没有凉透,她就看见了一群这条青楼街背后经营的主家或是管事人。人齐了,顾婉就像对付赌馆的人一样,摆出自己的态度和行事手段,总的来说就是闭馆这事没商量。顾婉毫不怯场和男人们唇枪舌战的谈事,该拍桌子咆哮时,她身上也丝毫不见女子的柔弱。她勇敢得耀眼,不停看呆了的禾蓁她们,许多楼上开了门缝或是躲在柱子后面偷看的花娘妓子们,一个个也看得痴住了。先前看这女子毫不羞耻地带人踏入青楼时,她们心里是瞧不上甚至于嘲笑这人不讲女德,是违背女戒女训的异类。哪怕她们是最低贱的皮肉买卖货,她们也看不上这样的女人。可到了现在看着这个女子为了给她们赎身和男人们拍桌子时,她们心里的滋味又不一样。到最后那些让她们畏惧的男人退缩时,同意让她们这些人选择去留时,她们内心就更加百感交集。禾蓁她们花了十多天完不成的事情,到了顾婉手上一天不到就完成,这让初次出来办事的小姑娘们羞愧。瞧着这些人的脸色,顾婉没有闲心安慰,因为她不是她们的老师,只是一同办事的同僚。自己愚蠢摸不住办事的尺度,这又关她什么事,她完整地把人带出去后又带回来就好了。眼下的事情可比青涩的同僚们够她忙活了。在身边人马亮刀子泄露出经历沙场才有的的煞气时,秦楼楚馆的主事人们也让步了。同意姑娘们以卖进来的价格赎身,但是得她们自愿走。这个条件,啧……就算是顾婉听了也觉得生气,但她也知道谈判已经谈到底了,她手上有兵没错,但是如果暴力过度,也不利于后续对城池的管理。又加上,顾婉抬头扫了一圈被老鸨龟奴们赶到大街上的妓子们,她认为到了最糟糕的地步,还有勇气修补自己残破人生的女人,才是禾城现今能接纳的人,能杀进上层的同伴。顾晚让手下人分成两组,一组去封堵街头街尾,不让当地百姓围观添乱,一组维护现场秩序。街上被划入贱籍的女人们大大小小的都有,最小的有五六十,最大的有四五十。人群看上去有百数人,可实际上花街真的有这么多人吗?顾婉站在街头望见街尾的屋檐心里叹息,想着她在这里留二日好了,给那些不敢出门和自困自卑的姐妹们一个机会。你们要愿意走出来,我们才能早点救救你们,不然晚了,你们就错过不少未来精彩的可能了。顾晚放下的话是她们为花娘们赎身不是无条件,各自赎身的银子只是被她们垫付,等她们出来后要禾城工作,以劳力还钱,还完了钱,她们还会给她们发放安家费,从此以后就是自由人了,和寻常百姓无益。这些条件听着像是什么白日美梦般,让人迷糊。年纪正当时和正年轻的妓子们神情恍惚,还处在预备役的妓子们却躁动起来。一个瞧着是在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她说话的声音里还带着童声的尖细:“你没骗我们?我们真的能以劳力自赎,不用再做皮肉生意,像你们一样吗?”她的大胆让众人侧目。“嫣然你别这样,我们怎么能和大人们一样呢。”站在她旁边的另一个小姑娘细声细气地和她说话,却惹来了她的怒视。“二妞,我才不是什么嫣然,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红姐,才不是这里贱人给取的贱命!”这尖刻的反驳,让红姐身边的二妞脸色一白,二妞左看右看后,仍旧低声劝着红姐:“别这样说话,我现在的名字是玉蕊,不是什么二妞。”这名字难听死了,玉蕊光是听着就觉得耳朵里刺得慌,像是闻见了过去自己身上的土腥气。周围看过来的目光,让玉蕊觉得丢脸随即她不愿意再劝嫣然了,只难过的低下头,只有手还在牢牢抓住嫣然的衣角。红姐哄完身边蠢兮兮的小姐妹后,继续眼神似火地看向顾婉。她知道这个女人是现场主事人,她要她亲口承认。“这当然是真的,赎你们出来就是要你们能够独立的活下去,你们不是货物,而是禾城的百姓。”顾婉迎着红姐的眼神说出了她想听的话,也是真切的事实。这个小姑娘眼神,让顾晚很熟悉,她想到了过去的自己。曾经她孤注一掷从家中掏出来的时候,恐怕也是拿着这样的眼神去看着城主的。用看救命稻草的眼神。曾经无能为力的她被城主扶起来,活出了个人样,现在也到了她扶起另一个不认命的女子,让她有能力有机会走到自己的面前。顾晚望着红姐,像是看着过去的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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