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俭持傢的小金丝雀果然被吸引去注意力,忙道:“谢谢主人,不过我现在的笼子还很新,我也很喜欢,不用再买新的瞭,太贵重瞭。”
他都没说价格呢,怎麽就知道“贵重”瞭?
看著自露马脚的小金丝雀,孟嘉泽笑瞭笑,没当场点破。
隻是玩味地问道:“你叫我什麽?”
祝悦呆瞭呆,乖乖答道:“……主人?”
“嗯,再多叫几声。”
若是记忆还未恢複的祝悦在这,那完全能像一个複读机样欢快地重複这两个字。
就是亲近有馀,唯独没瞭爱慕之意。
不像现在。
一本正经地让喊主人什麽的,还要多叫几遍……祝悦叫不出口。
孟嘉泽眼中的笑意越发明显,伸手揉瞭揉“小金丝雀”的发顶。
见此,祝悦也明白孟嘉泽这是已经知道瞭。
“我……”他想解释自己不是有意隐瞒,但孟嘉泽的态度如此好像也不需要他解释什麽瞭。
“那麽,我可以金屋藏雀吗?”一个温柔的声音贴在祝悦耳旁笑著问道。
“藏一隻令我一见钟情的金丝雀,藏一辈子。”
祝悦红著脸埋头在孟嘉泽怀中,轻声但坚定地应瞭一声。
他也喜欢孟嘉泽,见到的第一眼就喜欢瞭。
孟嘉泽所说的“金屋藏雀”就是字面意思,这是祝悦当时没能猜到的。
等看到那个由纯金打造的大型鸟笼,以及那几串金灿灿的锁链时,他的脸已经足够烫手。
明亮的灯光下,一双金色的脚铐扣住瞭祝悦的脚踝,令他无处可去。
“真好看。”孟嘉泽满意地弯瞭弯眼。
数不清的珠宝点缀著本就华美的鸟笼,洁白柔软的毛毯被压下去一大片,青年腿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伴随著小金丝雀时低时高婉转动听的声音,无一不让人心情愉悦。
可惜孟嘉泽今晚大概有些失眠,被祝悦哄瞭三个小时都没有睡意。
小金丝雀隻能是又唱瞭一遍,才终于被放过……
不知道多少个白天和黑夜,这首歌唱瞭一遍又一遍,始终是孟嘉泽最爱听的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