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绿心悸,被他的动作给挑逗得面红耳赤,不过,更教她又气、又怒、又恼的,却是他方才说的那句话。
什么叫作没人敢要她?
“夏、之、筝,你简直欺人太甚!”应采绿忍不住大骂。
“有吗?呵——当初你下药想迷昏我时,我可是很有风度,一点儿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喔!”
喝!那时候她是因为爱惨了他才会做出……“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此话一出,她才晓得自个儿的神经绷得有多紧。
“我都把话给说明了,你还问我这种话?”
他在笑,可不如为何,她却宁愿他不笑。
“看来,我还是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心意。”
他勾了勾唇角,俊美的脸竟在瞬间浮现教应采绿差点一口气都喘不上来的邪恶神色。
“你、你想做什么?”
愈加贴近她的男性躯体,再加上一双布满欲望的黑色瞳眸,在在宣告他下一步会有的举动。
“你这么聪明,绝对猜得到。”笑笑地说完,他轻易抓下不断在他面前挥舞的双手。
接着,他俯首将炙热的吻逐步烙印至她雪嫩无瑕的颈项上。应采绿压根儿无法动弹,只能因他逐渐往下烙印的吻而频频战栗。
叩叩——敲门声无预警地响起。
“喔!”夏之筝难得迸出懊恼声。
不过,他知道来人定有要事,否则不会无故前来打扰他。
虽说有些遗憾,但是……呵!反正应采绿也跑不掉,他确实不必急于一时。
他优雅地翻身,并顺势拉过柔被覆盖住她;欲下床前,他不忘回首轻吻她一下。“等我回来。”柔声说完,他迅速套上衣裤,开门走出去。
期间,应采绿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直到房门关上,她才蓦然弹坐起身,然后呈现发呆状态。
她发烧了吗?她抬手抚上前额,想测量额头的温度。
咦,没有发烧呀!那她应该不会产生幻觉才对。
可是,她怎么听到他说爱她,而且还说他的心已经被她给拐走了?应采绿倏地将小脸埋进掌心。
不可否认,在听到他说爱她时,她除了不敢置信外,简直就快……快要乐翻天!
但这是真的吗?还是,只是幻梦一场?
怎么办?她该相信他的话,再一次拿幸福来作为赌注吗?还是,选择做只缩头乌龟遁逃呢?
静静地滑下床,她拿起搁在椅子上的衣服穿上后,悄悄打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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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别给我胡来。”夏之殿瞪着夏之筝,不悦的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