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不归我管。”宗政卿紧抿着唇。不能?洞房就算了,还要开什么?宴会。表面上是庆祝他的婚礼,实则是商务交流。
“唉,”时不兮长叹一声?,摇头,说道:“第一次结婚也没这样。谁知?道第二次这么?可怕,下次……”
“你?还有下次?”宗政卿咬牙。
“没有没有,就这次了。”时不兮连忙摇头。
“这时候,我们都应该洞房了。”宗政卿紧崩着脸。
“嗯嗯。”时不兮连连点头,宗政卿说什么?就什么?。
远处正在笑呵呵和外星人?交谈的商务部长接收到可怕的视线,偷偷看去,虎躯一震。完了,陛下好像记恨他了,没能?洞房的男人?太可怕了。
婚礼的晚宴在晚上十一点落下帷幕。
宗政卿牵着时不兮的手离开宴会厅,等走到无人?处,当即把?人?打横抱起,从小路返回山顶的太元观。
“今晚你?要补偿我。”黑夜里,宗政卿压着他的爱人?在火红的婚床上,轻轻蹭着他的唇瓣。
“怎么?补偿?”时不兮伸手揽住他脖颈。
“我们的洞房从晚上七点开始,到明天的早上七点,一共十二个小时。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你?要补偿我四个半小时。”宗政卿低下头,轻咬着爱人?的锁骨,声?音含糊。
时不兮震惊,时不兮不解,时不兮咬牙,“呵,十二个小时,你?能?做到再说。”
宗政卿轻笑,“你?说的,别反悔!”
十二个小时后
宗政卿,你?个畜口。
又十个小时后
“小兮,起来?吃饭了,吃完再睡。”宗政卿把?人?抱着轻轻摇了摇。
“死了,有事请烧纸。”时不兮盖过头,闷声?道。
“胡说。”宗政卿轻喝一声?,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确实过份了,轻哄道,“我错了,下次不这么?久了。”
“我不信。”
“我发?誓。”
“那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罚你?。”时不兮拉下被子,脸被捂得通红,眼睛微微湿润,看得人?心发?软。
“罚我什么??”宗政卿想着,是要限定时间了吗?要是时间太短,要怎么?争取?
时不兮抬眸久久望着宗政卿,直至他面露忐忑,狡黠一笑:“一辈子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