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冤状诉纸递到周隼那,这汤禄,必死无疑。
“乖狗,你去找身衣服给连竹换上。”凤岚清吩咐宇文辞,“总不好一直穿着僧袍。”
“怪禁忌的。”
魏连竹脸色一下通红。
宇文辞也因她在大庭广众下叫他“乖狗”而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既羞耻。
又有些隐秘的欢愉。
他心情复杂地带着人回房。
凤岚清看着玄境,似笑非笑,“大师不渡此等恶人,倒要来开化本公主。难道在大师心中,本公主是比那汤禄还要无可救药之人?”
玄境从二人背影上收回视线,看向凤岚清,缓声道:“公主该去抄经了。”
光他看到的就有三个。
她身边的情债那么多,难怪会受情劫之苦。
凤岚清轻嗤一声,转身回屋。
玄境抬头看了眼日光。
日落之时。。。。。。
他眉眼重新淡下来,回身往东院走去。
宇文辞房内。
他翻出一套衣物丢给魏连竹,“别打公主的主意,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魏连竹接过衣服,脸上全然没了孱弱之意。
反而含着丝阴柔的笑。
“那你呢?”
“可还记得国主的嘱托?”
宇文辞眼眸突然一滞,猛地抬眼,看向逆着光的人,“你是无机阁阁主?!”
魏连竹散漫一笑。
“殿下现在才认出我,看来这大盛的温柔乡过分迷人,耽溺得你连时势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