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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第1页)

“宁清歌!”骤然上扬的声音在帐篷中响起,盛拾月抬眼瞪她,很是恼怒的模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刚刚宁清歌叫她小孩儿的时候,她一点不生气,甚至还有点喜欢,因为这样的称呼,可以让她暂时遗忘前几日发生的事情,让她感到没那么沉重。可当加了前缀、进行补充后,就让盛拾月生起气来,觉得自己又被宁清歌轻视了。分明已经警告,可那人却笑,上挑的眼尾染上春风,将眉间冷冽融化,只剩下温柔笑意。她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语气倒是疑惑,可表情却是揶揄。她轻笑着再说:“难不成殿下真的像喊我娘亲?”那人自知被戏弄,却毫无反抗能力,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眸,像兔子似的,鼓着脸瞪着宁清歌,斥道:“你不正经。”“怎么就不正经了?那人接得快,还在那儿装,甚至又提起道:“殿下想叫就叫,这儿又没有外人。”盛拾月气得炸毛,又拿宁清歌没办法,最后只抬脚,往宁清歌的小腿踹。半点力气没有,反倒像轻蹭,蹭完之后就想往后躲,却被宁清歌抬腿追上,挤入她腿间,一点也不客气地让盛拾月夹住。盛拾月没有退后赶人,就是一撇嘴,气到没脾气,只能憋出一句:“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宁清歌拖长语调,“哦”了一声,然后又拿出哄孩子的语气,夸奖道:“我听得很仔细,小九很棒。”话毕,她还抬手揉了揉盛拾月的脑袋,说:“等回京后,我再带你去樊楼好好吃一回。”像是完全代入了母亲的角色,把那做派学个十成十。盛拾月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曲膝往上。宁清歌突然闷哼一声,像是猝不及防的忍耐。这当真是作茧自缚,之前的不客气,看似是压住了盛拾月,实际也将自己的致命处暴露出来。而盛拾月,也不在是之前一逗就脸红,不知所措的家伙,早在这些日子的练习中积攒了足够的经验。膝盖碾磨,隔着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的温度。宁清歌终于想往后退,却被紧紧跟上,不仅没有逃脱,反倒被挤入更多,一时没了言语,只剩下微乱的呼吸声。“谁是娘亲?”盛拾月挑了挑眉,熟悉的得意浮现唇角。宁清歌不肯回答,还想往后退,却被人掐着腰,扯得更近。“是谁?”盛拾月步步紧逼,膝盖又往上抵,紧紧挨着,没有丝毫缝隙。宁清歌伸手压住她的腿,试图往下按。可另一位哪能同意?一人压着往下,稍分开些许距离,又被抬回,再一次抵回远处,分明是互相争斗,却让盛拾月越发得逞。呼吸渐乱,布料摩擦的窸窣明显,在空旷的帐篷中格外清晰。地上的长靴并作一排(),一双不大规矩?()?[()]『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一只立着,一只歪斜向另一边,正正巧就压在另一人的长靴上,正如她的主人一般,很是嚣张。外头有人堆起柴火,准备以此熬过初春的夜。红日逐渐西斜,歪向另一边,几乎掉落,让烂漫绮丽的晚霞涌来,将天际占领。远处的城墙已被暗色侵蚀,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再也不像以前,会有盏盏烛火亮起,照亮县城的夜晚。“是谁?”盛拾月又一次提问,步步紧逼。宁清歌有些难耐,一双眸子水濛濛的,被情欲侵染后,泛出靡丽的红。可她又不肯屈服,咬住下唇不肯开口,整个人都浮现出清软的嫣红色,完全不复之前的清冷。深色痕迹在单薄布料上晕开,紧紧贴在盛拾月膝盖。盛拾月眼神一暗,不由自主地放缓,从争抢变作刻意撩拨。想来她们已经好久没有过,自离开汴京后,途中颠簸又匆忙,即便是宁清歌也不大好过,更别说娇生惯养的盛拾月了,差点没将胆汁吐出,更别说起那样的心思。之后抵达扬州,个个心情沉重,日日忙到夜深才入睡,虽然住宿环境不比汴京,可极度劳累下,竟也是一沾枕头就闭眼睡下,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怎么能做其他。如今终于能忙里偷闲,心思就开始偏移到别处。压在膝上的手越来越松,不再使力,说是推,还不如说是搭在上头,催促着盛拾月继续。披散的发丝交缠在一块,难分彼此。“小九……”宁清歌抬手勾住盛拾月脖颈,便贴向这人,埋在对方肩颈中,呼吸更重。衣衫在拉扯中变得宽松,领口越发往下,却被散乱发丝遮掩,只能瞧见若隐若现的轮廓。盛拾月垂眼又抬起,低头撬开宁清歌咬紧的唇。也不知这人用了多大的力气,竟隐隐尝到一丝铁锈味。盛拾掐了掐她的腰,表示惩罚,又越发低头,将对方的呼吸全部掠夺。宁清歌没有阻拦,只伸手将掐在腰间的手拉往上,从衣角探入,直到攀在高处。呼吸皆顿,而后又变得急促,就连动作都变快。周围营帐都亮起烛火,中间空地处的篝火更是火光冲天,将漆黑夜色驱赶。仰头看,今夜无月,只有繁星点点,缀在深蓝的天空中,偶尔闪烁一瞬,无端宁静。山峦轮廓模糊,忽然风起,便掀起层层波澜。盛拾月磨人,分明已到合适时,却不肯更进一步,偏就压在那儿,故意让另一人难耐。宁清歌扯住对方手腕,想要催促,可那人却纹丝不动。帐篷里泛起淡淡樱花香气,已将这片空间彻底填满。冬末时,盛拾月就已完全痊愈,可惜她可以了,宁清歌又伤了腺体,每日喝药的人又换做宁清歌,据徐大夫说,她这伤是以药物硬逼着自个,没有盛拾月严()重,但也得休息个大半年,于是结契之事一拖再拖,至今未能成功。盛拾月那会被气笑,心里头还是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伸出食指去戳宁清歌脑门,又气又怨。那人却一点也不难过,反倒将她作乱的手扯下,温声道:“小事罢了,只要殿下康复就好。”盛拾月拿她没办法,只好报复到别处去,将宁清歌折腾得够呛,扶了几天的腰。樱香原本浅淡,若非摘花,放至鼻间细嗅,否则极难闻见,可耐不住盛拾月等级高,便十分浓郁。徐大夫那人看过后,还有些惋惜,说若不是经此一遭,盛拾月应该更优秀一些,甚至能与宁清歌相比,但是这人不大在意,只大致估摸了下,觉得自个应该比六皇女、八皇女高些,便觉得心满意足。

“好香……”宁清歌哑声开口,勾在脖颈的手越发用力,似要将人往自己血肉中挤,最好交融在一块,彻底无法分离。“小九、好香,”她又一次重复,像是某种暗示,尤其是知晓这信香要在情动之后才会散开后,便更惹人深思。那人却置若罔闻,不知是不是这半个月什么都没有做的原因,以至于意志力提高,直到现在都没有探入,只只边缘徘徊。坏得很。宁清歌仰头吻她,动作有些急促,不像以往温吞缓慢,像在讨好又好像在催请。可那人依旧过分,尝到甜头后,连薄唇都紧闭,不肯接受宁清歌的示好,之前哭红的眼,现在全是顽劣之色。她又说:“谁是娘亲?”“嗯?”她轻笑了下,故意拖长语调,好像大发慈悲地给出了提示:“谁是做了噩梦要找娘的小孩?”宁清歌掀起眼帘,想要瞪她,还没有来得及摆出严厉表情,却被突然抬起的膝盖打断,脊背弯曲,想要逃走,又忍不住往前蹭,十分折磨。盛拾月在这时停住,竟连撩拨都不肯。“小九……”宁清歌贴在她唇角,百般讨好。“求你。”越来越可怜的声调,却没有换来怜悯,反倒是变本加厉的冷落。膝盖往下,连距离都被拉远。宁清歌贴上去,终于挤出一丝细若蚊鸣的声音。盛拾月突然笑起,无比恶劣。帐篷外的篝火越来越旺,即便隔着老远,也能感受到的炙热温度,火星四溅,骤然出现又泯灭。说话声中伴随着连续不断的虫鸣,树梢的翠叶摇摇晃晃,有水雾凝聚在叶脉中,汇聚成珠后便往下坠。不知是谁抱怨了一句,若是有酒就好了,两边的人不仅不认同,反倒出声斥骂,说连救灾的米粮都不够,怎能拿来浪费泡酒。周围人纷纷应和,将这人说得面红耳赤,连连道歉。盛拾月未曾听见,否则也得多说两句,如今注意力都被另一件事吸引,完全分不出心神。既然已叫出一声,那后面的,自然不少,盛拾月也不算特别过分,既然已得逞,那就该给甜头。()这还是宁大人之前亲自教出来的赏罚分明。?本作者守月奴提醒您《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节完整章节』()衣衫落地,水声作响,流至掌心,又顺着手腕滴落往下。“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抿嘴堵住,盛拾月也不急,只要稍用力就能得到接下来的字。宁清歌耳垂红透,这称呼本就不好开口,更何况她才是年纪稍长的那个,喊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实在难以启齿。圆润脚趾蜷缩,绷紧的小腿线条明晰。终于冒出一点点微弱的荔枝甜香,幽幽掺在樱香中,使味道更加甜腻,像泡在蜜水里一般,不忍伸手爬起,只能一味往下落,任由蜜水将自己淹没。许是乾元本能作祟,又或者是嫌着荔枝的香气太浅,盛拾月压住宁清歌趴下,一口咬住她后颈。“嘶……”宁清歌还没有反应,又被另一种加快的感受席卷,彻底失去言语。纤长的手拽住枕头,就连指尖都冒起珠粒般的细汗,薄皮下的青筋鼓起,随着一次次揪紧而更加明显。舌尖泛起荔枝的香气,仅剩的汁液被挤压出。宁清歌眼眸虚晃,毫无焦距,不知怎的,居然突然绷紧身子,四肢百骸都炸起一个又一个的烟花。再晚些,众人便纷纷散开,明日还有事情处理,总不好拖延太久。烛火一盏盏熄灭,只剩下中间的篝火,一如之前那般燃烧着,将旁边的木材全部点燃,最后只剩下漆黑的木炭。虫鸣不减,反倒随着夜色的浓重而越发清脆,天上的星辰更多,依稀能瞧见藏在其中的北斗七星,为迷途的人指引方向。帐篷里的两人已经停下,被褥虚盖了半截,只勉强搭在腰间,盛拾月趴在宁清歌身上,两个人也不说话,互相就那么抱着。凌乱的呼吸逐渐缓和下来,倦意袭来,总让人有些疲倦,浑身上下都泛着股懒劲。大抵过了半响,宁清歌缓过来些,才抬手回抱住盛拾月,哑声说了句:“全是汗。”那人只是笑,偏头蹭了蹭对方的脖颈,哼道:“完了,这回可没有人烧水了。”宁清歌拍了拍她的背,哄道:“明日就好。”“等会我抬盆水来,”盛拾月声音有些懒,慢吞吞又道:“现在不想动。”宁清歌答应了声,又扯着被褥往上。初春寒重,又是夜间,不好这样晾着,而且盛拾月还有些发热,必须得多注意。盛拾月贪凉,不免哼哼几声表示不满。另一人就哄,又变成了那副哄小孩的样子。盛拾月便抬眼,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说:“你老是把我当小孩。”宁清歌就笑,揉了揉盛拾月的脑袋,说:“我喜欢。”盛拾月说不出话,只好朝她脖颈咬了一口,闷闷道:“方才就该让你多喊几声,牢牢记着。”想起之前经历,宁清歌抿了抿唇,缓声道:“早就记住了,殿下很厉害,已能独自处理那么棘手的问题,只是我总有私心,想让小九慢些长大,所以总是哄着你。”突然的坦白让盛拾月有些诧异,嘴上嫌热,身体却诚实地贴得更紧。她停顿片刻,才说:“我也喜欢你哄着我,但在外头,我还是得多长大一些,宁清歌,我想多为你负担些。”“我不想你一直那么累。”行过那事后,她们的嗓音都暗哑,如同气声的尾音,像是小钩子,一个勾着一个,将对方的真心话拽出。宁清歌眉眼柔和,揉着盛拾月的脑袋,只道:“你已经很棒了。”盛拾月就笑,拽着对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如同一只大狗般贴着主人,摇着尾巴,说:“江口县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寻到、寻到魏莹的尸骨,打算带她一块去那个太女庙中看看。”盛拾月仍有些惆怅,叹气道:“也算完成了之前的约定吧。”宁清歌仰头,亲了亲她的唇角,说:“那我明日陪你过去。”“好。”夜色更浓,再无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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