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者疼得厉害了一点儿,后者疼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住了。
“别动!”
余景在他小腹上拍了一巴掌。
轻微的响声,却让对方更兴奋了起来。
他缓缓坐下,忍不住问:“你是……变态吗……?”
连珩已经分不开心去应对,只能用用深沉的喘息去回答这个问题。
新手上路,几分钟的保护期到点,他就开始有点把控不住。
余景只是主动了那么一会儿,很快,连珩撑起身子,托着他的后腰换了个上下。
余景后脑勺压着床尾,半个脑袋都在外面。
连珩一开始还捧着,但紧接着他就有些顾及不暇,余景被顶得整个脑袋都在床外。
他费劲地抬头,又脱力地往后垂下。
直到整个肩膀都快悬空,连珩这才发现,把人捞了回来,重新压在了床上。
“小珩……小珩……”
余景抓着他的肩膀,搂住他的颈脖。
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音量,在痛快时死死咬住下唇。
连珩吻他,舌尖抵开紧闭的牙关,吞掉难耐的身y和不受控的轻颤。
“我爱你。”
他一遍遍地说着,吻干余景脸上的泪。
“我只爱你。”
-
隔天,余景一觉醒已经九点了。
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
余安、工作、连珩。
他猛地撑起身体,又在下一秒“哐”一声砸了回去。
快要断了的腰,还有那一处隐秘的疼。
怪不得他是趴着醒的。
短暂地缓了下神,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床单床铺都被换了新的。
枕边放着一张纸条,应该是连珩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