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油腻这个词被理解为贬义的”油腻感“,这就得到荤菜吃到腻的时期。
那个时代的后人肯定能分辨主客观。
张良差点又要掩面时,突然意识到“他人”指的是谁。
不用掩了。
先前他不明白三倍于萧何的“工作量”哪来的。
这段时间里,他已充分理解。
光是在朝堂内部的官制改革上,他书写的竹简就是萧何的十倍。
接下来还有更庞大的地方官吏制度在等着他。
即便是在这段不多的空隙里,秦二也不忘每日带上几卷难以处理的奏章给他。
“她也只忧心他是否劳累”。
张良默然许久。
最后只得自我慰藉:他是为天下百姓计,不该计较君上是否关心臣下。
量她秦二也不敢累死他。
萧何想起秦二是怎么“忧心”的:
“真怕他哪天累到猝死,就没人干他的活了”。
得君王如此“关心”,还要被无数秦人误解。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
只能如此评价天幕上的“楼主”:
这可真是太“客观”了。
【琴箫篇,完。】
【萧何相关的七个考点,大家记住了吗?】
【记住了,这可太记住了。】
【感觉我下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歹毒的七个“嗑点”。】
【今天才知道我抗毒性这么强,来吧,下一个!】
【下一个会是秦韩吗?】
【许愿秦韩许愿秦韩许愿秦韩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关于琴箫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嬴云曼却没有丝毫放松,因为她记得这是杂烩帖。
还有不知道多少的“民配”等着呢。
看到一群人许愿秦韩,嬴云曼瞥了眼张良。
呵,笑不出来了吧。
张良早在想起工作量的时候就笑不出来。
至于所谓的“秦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