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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有些迟疑。
他不确定蒹葭白露所言的真假。
这也是“消遣”吗?
“记得回信。”
离别时的嘱咐言犹在耳。
思及那张纸笺,刚升起的不安就消失殆尽。
这并不妨碍他对沛县的观感再度下降。
【张良被迫侍寝。】(此楼已删除)
【张良被迫事秦。】
【没错!别删!】
【发生了什么?】
【是侍寝是侍寝就是侍寝!】
【咦咦咦~~~】
大庭广众之下——就算后世人不知道会有天幕,但“帖子”显然不是私密场所,什么人都能看都能发言。
怎么能说出这……这样的话?
张良脸都气红了,偏偏又什么都不能做。
更不敢去看同僚的脸色。
其实他看了也无妨。
毕竟此刻没人嘲笑他,但凡讲点体面,都只能对这几句话视而不见。
在场都是体面人。
嬴云曼心情相当沉重。
完了,大秦的风气算是彻底完了。
名声什么的她已经不在意了,反正早就没了,不过是些私事——
但这天幕能不能管管对无知幼童的影响?
………
许多秦女脸颊绯红。
后世女子竟如此坦荡吗?
还有就是——
真令人羡慕啊。
至于是羡慕什么,那就不好说了。
【半是为公半为私,这天下唯有张良敢指着秦二骂“无德之君”。】
【她却是轻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