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芸芸最后一丝希冀也被这一句击都溃不成军。
本来也没指望他能挽留。
他的心封的太死。
不让人窥探一丝一毫。
她就是拼命也捂不热他。
最多换来为了幼崽忍辱负重。
更别说,他心性要强,这种时候,又怎么肯低头?
木芸芸从床上下来,她这次过来,就是想最后看他一眼。
她不喜欢强求。
与其让他为了幼崽忍辱负重,不如放他自由。
对他。
对她。
都好。
她从床上下来,转身就走。
“我要带幼崽一起走。”岐月突然开口,这也是他能做的,最大的挽留。
没有母族的幼崽,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
她要有当阿母的样子,就不要再意气用事。
只是这挽留的话木芸芸压根听不懂。
她要能懂就好了。
这种话说三分留七分,她根本猜不透他要说什么。
在她心里,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他的话里有话,她根本摸不透,更猜不准。
木芸芸脚步停下来,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回头。
门开了。
山风吹了进来。
岐月躺在床上,身上还有她残留的酒气。
他闭上眼,一滴泪从脸庞滑落,滴在软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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