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姓云,贺家的人一般叫我云医生,”云医生轻柔微笑,看起来就让人如沐春风。拿出纱布和药膏轻轻的给厉行云手上的伤口上药,“其实我来的时间不久,不过家主总是受伤,所以我来的也比较频繁。”“他怎么会经常受伤?”厉行云的脸色顿时变了,急切的问她。“先生你没看见家主身上的伤疤吗?”云医生反而有些惊讶,“伤疤?”厉行云心脏一紧,他被关在地下的暗室,不是灯被关着就是他的眼睛被蒙着,连摸都摸不到贺尘清,怎么可能会知道贺尘清身上有什么伤疤?云医生这才了然,循循善诱:“先生,家主这几年不断被贺家内部或外部的人暗杀偷袭,警觉心很强,一直都很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就连身边也几乎没有留人,先生你还是我见过的当一个能躺在家主床上的人呢。”厉行云胸口又闷又疼,“那他,身上没留下什么暗伤吧?”“家主很厉害的。”云医生摇摇头,她手法很好,厉行云几乎没感受到什么她就给他包好了。“先生你要是担心的话,可以自己多注意一下家主身上,不过,家主很忙碌,所以先生你还是要注意,不要床上运动过多,不然家主精力不够,会很累的。”云医生隐晦的朝厉行云锁骨上露出来的痕迹看了两眼,好意的提醒。厉行云尴尬的把浴袍的领口往上提了提。“谢谢提醒,我会注意到。”云医生微笑着转身离开了。厉行云缩在贺尘清的被子里,俊脸涨的通红。他想让贺尘清休息,但是贺尘清不愿意他能怎么办呢?他总不能把自己和贺尘清绑在一起,好两个人一起休息吧?头疼的叹口气,好在已经换了个熟悉的地方,贺尘清的房间厉行云早就摸得清清楚楚,深眸环顾四周,想找出有什么可以解开束缚的工具。雪白的床单上一堆娃娃,还是q版的,左右甚至还有挽起来的床纱,丝绒被子异常柔软。整间房间精致的不可思议,带着纯男人味道的厉行云在这里面带着明显格格不入。这几天窗外一直在下雨,从天黑下到天亮,又从天亮下到天黑,连绵不绝。至于为什么会知道,因为贺尘清一直缠着他晚上彻夜不眠,白天他一个人守在这个偌大的房间里面。甚至没人敢踏进这个禁区。连一点活着的声音都显得那么可贵。厉行云觉得自己要不是经历过耐寂寞训练,恐怕真的要被这样的氛围给逼疯。人类是群体性动物,他不爱说话不代表他不想当人。厉行云想反抗,通过绝食来抵触贺尘清的做法,然而压根没有用。他不肯好好吃饭,贺尘清就让自己的私人医生进来给他打营养针或者葡萄糖维持生命。葡萄糖里面估计还混合着肌肉松弛剂或者oga激素等能让他虚弱的药物。这些顺着血管一起流进血液里面,让厉行云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没办法去折腾逃跑的事情。这样下去不仅让自己原本良好的身体更加虚弱和无力,还阻止不了贺尘清对他做的事情。厉行云装死似的躺了几天,终于还是认命抱起了饭碗。再不吃饭吃亏的还是他自己,对贺尘清来说什么都影响不到。与其这样,不如对自己好一点。至少还能保存体力。所以这天贺尘清看着手机里面的监控景象,难得挑了挑眉。厉行云抱着面碗坐在床边正在吃面,因为他好几天没吃饭的原因,女仆也没敢给他煮太多。吃着煮的烂熟的面条,厉行云估计着自己手下那帮人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和自己联系上。这都多少天了?还没他的消息传出去吗?厉行云一边吃一边忧愁的望着窗外。动作间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是拴在床尾柱和厉行云脚踝之间锁链的动静,长度范围被牢牢束缚在一臂以内,压根走不到窗前。等他一碗面吃完,身边还是寂静一片。调整了一下姿势,干脆靠在床头发呆,一天都躺着实在是太难受了。过去他曾经开玩笑说自己工作太忙了,要是能闲下来肯定每天陪在贺尘清身边多好,现在这个愿望倒是被迫实现了。贺尘清忙碌的处理着自己的事情,他现在事业越来越大,获得的资源和地盘越来越多跟他的忙碌程度成正比。尽管忙,他还是每天深夜回去找厉行云,像很久以前那样抱着厉行云睡觉。“今天胃口来了?想吃饭了?”房门被打开,厉行云还是继续看着窗外没有看他,更没有看来者。不过他的冷淡贺尘清这几天已经能勉强习惯了,他不理他贺尘清自己还能自己接着说下去。“下次等你胃好一点我就给你做你:()快穿,男主他又又又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