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往自己院子里跑的时候,系统嘎嘎乱笑:【可真有你的啊,如此不安套路出牌,宅斗高手看了你都得憋屈。】
关好嘿嘿坏笑:【宅斗这种事,当然是把她们拉到我的领域来,用我的方式来打败她们啦!我站在她们的领域跟她们斗,岂不是显得我很傻?】
搞完了事,关好也懒得收服院子里奴婢的心,再去厨房中跟仆妇们掰扯自己这个大小姐的伙食。
她直接换了身简便的衣裳,趁着人不多的时候往乔夫人的小厨房去,有啥好吃的都往空间里塞,回来后饱腹一顿,这才悠哉悠哉的往床上一躺,打算睡饱后晚上打硬仗。
果然,天刚黑下来,院子的门就被人猛地踹响。
没多久,屋门也被人暴力推开,虽还没见着人,可聂言那暴怒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混账东西!今日是你母亲的生辰宴,你怎能出去胡说八道坏你母亲的名声!”
随之而来的,是乔夫人嘤嘤哭泣的声音:“韶容,我自问这些年对你没有亏待的地方,你是元姐姐的女儿,虽不是我亲生,可我也待你视如己出呀!明明是你生了病没办法参加宴会,怎能出去乱说坏我名声,还污蔑你妹妹虐待你,企图毁她一生呀!”
“我知你看不惯我占了你母亲的位置,这事便当是我亏欠你的,可心乔是你亲妹妹,你怎能如此心狠!”
乔夫人哭得全身无力,若不是身旁的丫鬟搀扶着,她怕是要直接软倒在地,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
她这模样,聂言一看就心疼坏了。
为了爱妻,他冲着亲生女儿怒吼,“反了反了,反了天了,这府里竟是没有放得下你的地方了!来人,送大小姐去祠堂跪着,让她清醒清醒,三日不准送任何吃的!”
如此严苛的惩罚,乔夫人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继女受罚?
“将军万万不可啊!韶容如今正是待嫁的年纪,若是跪坏了双腿,往后可如何说个好人家?她……她虽恨我,可我却不能跟孩子计较。”
这么委曲求全的话说出来,聂言直接就没了理智。
“这种孽障你还为她着想?待嫁的年纪,呵!老子是她亲爹,让她嫁给谁她就嫁给谁!你是我的夫人,便也是她的母亲,她凭什么恨你?恨你岂不是恨我再娶?难不成要我堂堂一个将军给她元氏守着一辈子?”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听了这番话,乔夫人又开始嘤嘤哭泣,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却再也没有阻拦之话。
关好冷眼看着乔夫人身后的壮硕仆妇上前,凶狠着面容要抓自己的手臂。
待她们将要碰到自己之时,她直接一拳一个老嬷嬷,抬脚踹飞了聂言,呵呵冷笑:“爹,你怕不是忘了我娘当初对你的付出!”
元氏确实打小儿体格健壮,很是能干活儿,在多数人眼里有一把子力气,那自己这个女儿继承了母亲的本事也就说得过去。
说不过去也无所谓,刚开始做任务的时候,关好或许有这个那个的顾忌,可现在她想明白了,古代后宅,尤其是官员后宅,一旦家里人有些怪异,除非他们能不动声息的把自己弄死,否则名声传出去,全家都落不着好。
毕竟涉及神怪巫蛊之事后,当家人的官路也就到头了。
聂言被踹得倒飞出去,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待下人将他扶起,他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你!聂韶容,你竟敢弑父!”
这话说得,好像我有多么的丧心病狂一样!
关好翻了个白眼,打算干点人事,并不想做出弑父这种有为人伦之事,便将视线落在了乔夫人的身上。
待后者发觉不妙,拔腿要跑之时,她伸手将乔夫人的衣领子拎了起来,手伸了下去——
一通操作猛如虎,继母肚兜在飞舞!
乔夫人:“……”
乔夫人:“!!!!”
乔夫人这下子是真哭了:“将军!!!”
聂言目眦欲裂,“你这个畜生,老子要打死你!”
关好用食指挑着乔夫人的肚兜带子,在手上转啊转的,院子里的下人都将脑袋死死的低下,并不敢看主人家的丑事。
“爹,你刚刚说我是什么?你要对我怎么样?女儿耳朵不好使,麻烦你再说一遍。哦,对了,要是有个什么不中听的话,爹可就别怪我一时冲动干点什么了。”
“你也看着了,我随了娘的体质,光是你府里这些个下人,可奈何不了我。便是你,也休想将我如何,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实在不行了,我翻个墙往外一走,手上拽着你爱妻的肚兜在街上逛一圈,到时候,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乔夫人喜欢这种热情奔放的肚兜了。”
“不要!”
“你敢!”
夫妻二人骚不过关好,皆惊慌扑上前来,想要将肚兜抢下。
这主动送过来了,关好自然也不客气,她抬起右脚飞踹,夫妻俩这下子倒在了一块。
聂言不停的运气,黑着一张脸让下人们全部滚走,然后咬牙切齿的看着关好,“聂韶容,你若敢这么做,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