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梦书开门见山:「今天怎么不理我?」
金梦书了解晚心亭,和在高位的女人说话不能兜圈子,过于繁琐心机,只会让她不耐烦。
「你不知道?」
金梦书慌乱,以为有某些钝感力的时刻,他的行径触怒了晚心亭。
「亭亭宝贝,我做错了什么?」
晚心亭叹了口气,咬着唇,拧紧眉,状似犹豫不决要不要告诉金梦书。
「从我母亲家回来的事,你不会忘了吧?」
金梦书睁大眼,以为晚方玉和他说的抱住丈夫位置的权宜之计,被晚心亭听见了。这种事,有责任心的女人肯定会觉得荒唐,金梦书刚要解释,晚心亭说:「你……你都不行,你缠着我做什么?」
金梦书愣了,他以为晚心亭看不出来,他装得那么精准,每次必灌自己好几瓶高度纯酿,可是不应该……晚心亭依旧是舒服才是。
晚心亭一言难尽地抿唇,蹙眉,为难万分:「我很喜欢你,但你都和我弄了四五次,都不行,你还指望我和你结婚么?」
金梦书舔了唇:「什么四五次?」
晚心亭详细诉说了那晚发生的事,金梦书黑着脸让晚心亭好好休息,他转身离开,眸光燃着怨狠的火焰,捏紧要去刀掉金梦诗的拳头。
晚心亭扣上门,噙着恶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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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录制节目,东庭秀携带的衣物较为轻便,不是宽松的兜帽背心,就是凉爽的丝质衬衫。
他在镜面前换了好几套衣服,最后一套是宽大袖口的黑色背心。他旋转着身体,侧身,手指勾着背心袖口,就能够望穿内里的肌肉。红宝石的钉扣扣在肌肉上,一眼扫过,过于出格的装扮。
这本来是录制最后一天,东庭秀打算按化妆师所说,偷偷穿给心动伴侣看。化妆师她们说,没有女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东庭秀想试试能否诱惑到晚心亭。
今日共进晚餐的氛围,让东庭秀颇有危机感,追求晚心亭的男嘉宾很多,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从美国回来的金梦诗,很开放会勾人的感觉。
东庭秀处于纠结中,宝石扣得他好疼,也太骚了,这样同送上门的妓生有什么区别?晚心亭会不会因此轻贱他?女人们私下里可是对过于轻佻的男人有很多偏见。
可是好想穿给她看,红着脸,在冷冰的她面前展露躯体,被她淡淡的目光舔舐,有一种刀刃舔过的危险快感。
他羞愧地捂了脸,记得第一期节目的第一天,他还因提防晚心亭,而套上紧身束缚的背心,穿两条泳裤。现在这副模样去陪她睡觉,真的不会被她看低么?
很在意她的想法,要疯掉了。
思来想去,东庭秀还是一手拎着背心从脑袋上扒拉下去,换上了黑色丝质衬衫,顺滑的面料从胸膛抚过,更添几分正经禁欲,东庭秀将泛着低调珠光的纽扣解到第三颗,晚心亭从某些角度瞧出他的心机,知道他并不矜持的内心。
东庭秀咽了咽口水,抱着枕头下了楼。
晚心亭轻手轻脚开了门,东庭秀站在门前抱着枕头,头发顺理下来,有些乖巧和可怜。
东庭秀扫了眼姜誉之的被褥,他缩成一团睡着了,东庭秀内心不屑,还以为要和姜誉之周旋一番,结果两人灯关了,他还以为他们会做些什么,恨不得闯进门打扰他们俩。
哪里知道两人真的休息了,看来晚心亭不喜欢姜誉之,和他共处一屋,都没有暧昧的事发生。
东庭秀嗫喏:「我要和你睡觉。」
晚心亭抱着胸,挑眉:「?」
「我是说太黑了,我害怕,我睡不着,我从没在村里睡过觉,你让我进去吧。」
东庭秀像狡猾的泥鳅,俯身从晚心亭和门的缝隙钻了进去,进门后的他,在月光下扬起个笑容,他踢了被褥,「下午我就把我被子拿下来了。这是我的。」
东庭秀盘腿坐了下来,大有晚心亭赶他走,他都不走的决心。
晚心亭没有吵闹,反而关上门,扣上锁,嘘了声,「那就好好睡觉。」
晚心亭躺了下去,面朝着姜誉之,背对着东庭秀,姜誉之侧脸放在手掌,依旧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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