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强压羞耻,声如蚊蚋道:“太虚有『三关修持法』,外门只知皮毛……这银带上所刻『月轮归元』大阵,实为采阴补阳之术根基……那大阴唇处,日日受银带摩擦,渐渐蓄积月华精气,十年下来……已成最敏感的『初关』……”
我看到秦诈眼中精光四射,他那粗糙的手指轻轻拨开娘亲两片花唇,露出里面嫣红如初绽牡丹的嫩肉。
“这里?初关有何妙处?”秦诈声音沙哑,我能看到他喉结滚动,显然已被眼前春色撩拨得欲火难耐。
“初关若受刺激……会分泌特殊津液……”娘亲眼中盈满羞耻的泪水,却仍保持着一丝作为师长的尊严,艰难地讲解着,“此液乃修炼真元的基础……太虚女修多以此培元固本……”
“哦?此言当真?且让我一试!”秦诈邪笑一声,忽然俯下身去,张口便含住了那两片饱满肥厚的花瓣。
“啊啊~~”娘亲娇躯猛然弓起,玉手下意识地推拒着秦诈的头颅,却又不知为何没用多少力道,那高贵无比的仙颜上,此刻却露出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痴态,丹唇微启,银牙紧咬,眉头微蹙。
而从我的角度,清晰看到秦诈那令人作呕的舌头如何在娘亲的花唇间来回舔舐。
只见这畜生将那张腥臊气熏天的嘴凑近,爪子般的手指粗暴地将娘亲那对已然泛滥的蚌肉顶开,那两片被银带禁锢十载的神仙穴唇终于重获自由,展现出一种淫水四溢的靡艳色泽,与秦诈那张皱巴巴满是污垢的猥琐嘴脸形成了天仙与泥猪的鲜明对比。
这混账立刻深吸入一口,闭目陶醉到近乎痴态,仿佛在吸食什么绝世珍品。
接着这淫棍探出那条肥硕如蛞蝓般泛黄的舌头,自娘亲玉户最下方的会阴处开始,如舔食绝世冰淇淋般缓缓划过整条汁水淋漓的寡妇圣缝,这狗东西的舌面粗砺如砂纸,布满恶心的倒刺状舌苔,每一下舔舐都带起娘亲像触电般剧烈战栗,舌技更是极为下流——起初用那细如蛇信子的舌尖在娘亲神圣玉门的闭合处轻轻戳刺,像在挑逗一朵含苞待放的蜜花;随后变换策略,展平舌面如同拖把般自下而上将整条贞洁缝隙完全覆没,舌头中央刻意下凹成勺状,简直像在舔舐盛满蜜汁的玉碗;紧接着又将舌头卷成下流男妓才会的套弄筒状,沿着缝隙边缘慢条斯理地绕圈游走,故意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溜滋溜”声。
最令我难以接受的是,秦诈竟敢用他那满口发黄龋齿轻轻啃噬娘亲的玉唇,初时只是试探性地叼住外缘,继而变本加厉,将整片娇嫩蚌肉含入那臭烘烘的口腔,用恶心的唇齿间缝隙来回摩擦那圣洁无瑕的仙子肉瓣。
我甚至目睹他用两颗尖锐如狼的犬齿在娘亲的处女唇上轻轻刺啄,留下一连串小坑印记,宛如在纯白画卷上涂抹了泔水般反胃。
秦诈的两片嘴唇又厚又裂,上面赫然可见几处溃烂脓疮,这等龌龊之物却正死死吸附在娘亲那晶莹剔透如玉脂般的水润花瓣上,简直就是圣洁与污秽的最极端对比。
他时而将整张张脏嘴完全罩住娘亲玉门,形成一个淫邪的真空腔,然后猛地一吸,爆发出下流的“啵啵”声,震得娘亲全身痉挛如抽筋;时而又将那张令人恶心的大嘴撮成淫靡的“O”状,精准对准娘亲最敏感的小阴唇反复吮吸,如同婴儿吮吸奶头般贪婪。
最让我几欲呕吐的是,秦诈竟然开始用舌头模仿各种动物的动作——时而如蛇般快速颤动舌尖,圣洁花唇表面留下密如蚁噬的细微触痕;时而又如饿犬般粗鲁地大范围舔舐,舌面完全铺开如拖布,力道之猛几乎要将娘亲整个娇嫩私处纳入口中;更有甚者,他甚至模仿蜜蜂采蜜的动作以极快的频率在肥嫩肉唇上连续点触,引得娘亲双腿剧颤,几乎要夹住他脑袋。
如此从上至下、从左至右,从沟壑到峰巅,将娘亲的肥美花唇无死角地舔了个遍,那原本如粉樱般娇嫩的私处已经面目全非——充血通红如熟透的水蜜桃,表面闪烁着一层淫靡的混合体液,有他的腥臭唾沫,也有娘亲不受控制分泌的仙露琼浆。
更令我惊骇的是,那两片本应紧闭如处子的仙子肉唇竟不知何时已经微微绽放,如同被撬开的蚌壳般露出内里更加嫣红似血的嫩肉。
“啊啊啊~~”娘亲娇躯猛颤,显然这处被品尝已让她难以承受,“师侄且……且慢……这只是初关……还有中关……”
秦诈邪笑着直起身,“中关又在何处?”
娘亲面若红霞,声音几不可闻:“中关……便是那……那突起的花蕊……十年来被银带日日摩擦……已成……已成『玄阴命门』……若被触碰……会令气海震荡……”
“玄阴命门?倒是个好名字!”秦诈大笑一声,拇指与食指捏住那颗已然充血挺立的肉粒,轻轻拨弄,“这小东西就有如此神通?”
“呀啊啊啊~~”娘亲身体瞬间弓起,如触电般抽搐不止,玉颈后仰,眼中泪珠滚滚而下,“莫……莫要如此……会……会走火……入魔……”
我看到娘亲的反应如此激烈,心中却明白这绝非单纯疼痛,反而是那种极度敏感处被玩弄的复杂快感。
秦诈显然也看出门道,眼中凶光更甚,龌龊目光锁定在那颗从粉嫩肉帘中羞怯探头的嫣红珠粒上,调整姿势,宛如饿狼锁定猎物般将那张臭烘烘的嘴凑近那枚血脉喷张的仙家阴核,先是伸出那条满布倒刺舌苔的舌尖,如下贱采花贼试探处女闺门般轻轻触碰……
“咿呀啊啊啊啊~~”娘亲瞬间如遭九天雷劈,整个玉体猛然弹起,雪白长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松开。
秦诈闻这仙家媚啼更加兽性大发,竟然张开那污秽大嘴,用两片龟裂如枯树皮的肥厚唇瓣直接将整颗娇嫩淫核含入口中,如同捕食小虫的蛙类般将其完全吸入口中深处。
那颗被银带束缚十年的娇嫩肉粒,那颗被银带禁锢十载的纯阴神珠,此刻正被一张散发着酒臭口气的恶心肉穴完全包裹,简直如昆仑仙玉坠入粪坑!
更令人发指的是,这贱种竟用满是黄痰的口腔内壁反复挤压那娇嫩神珠,同时舌尖疯狂震颤,直接刺激着那处从未经历人事的熟妇纯阴要害。
“哦哦哦哦哦哦哦~~???不可……那处……太敏感……十年未……未经人事……会……会伤根本……”
秦诈非但不听,反而变换淫技,竟用两排污黄龋齿轻轻叼住那珍贵肉粒,如同要捏碎一粒珍珠般小心啃咬,牙齿缝隙恰到好处地卡住那粒天仙肉粒的娇嫩根部,同时,舌尖从下方如毒蛇般探出,以快如电闪的频率挑弄着蒂珠最敏感娇嫩的顶端,引得娘亲发出比黄莺还婉转千倍的惊叫连连,那对滚圆如天上明月般光洁饱满的巨臀不由自主地高高拱起,被迫迎合这恶心的侵犯。
可恶至极!
女人身上的这处阴蒂本就是最敏感的肉珠!
何况是娘亲这样一位清修多年,不容亵渎的得道仙子!
再加上她修了冰肌玉骨真经,又被那月轮神带锁住真气,常年私处晶莹欲滴犹如三月桃花般娇弱,怎受得了如此粗鄙对待!
秦诈这畜牲突然邪招频出,用那两片脏得发黑的嘴唇完全包住牙齿,形成一个肮脏的肉套子,将那颗已经充血肿胀如红宝石般的神珠完全套住,然后开始模仿男女交合的动作上下滑动,活像在用那张贱嘴对娘亲的圣洁阴蒂进行下流交合。
期间他时不时将整颗娇嫩蒂珠完全吸入腥臭口腔,两颊用力内陷,形成强大吸力,仿佛要将整颗肉粒连根吸出;紧接着又猛地松开,让可怜的小肉粒在突然解放的瞬间经历一次毛细血管回流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