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缪宴州暴气咬牙用著冰冷的嗓音对著电话中的梁之洲说著:“这个女人可是区区一个小戏精,值得你一个梁家大少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有失体统和不配吗?”
这个男人疯了吧
安槿初这女人再美、再美好,究竟是一个平民。
梁之洲有病吧
难道他忘了他的母亲有多尖酸刻薄吗
“缪宴州,我爱她!你如果给不起就不要扣著她,我爱上的是她这个人,不是她叫什麽名字、什麽身分,配与不配我不管,我只在乎我的心为她跳动……。”电话那一头的梁之洲还没有说完。
安槿初的电话就被缪宴州摔烂。
缪宴州火大的看著那电话摔得四分五裂,他狠狠瞪著安槿初,然后疯的吻著她,再撕了她的衣服。
这个女人赢了
她赢了
但是她让他输,更是不淮走
他输了心、输了灵魂,她得还给他
安槿初被缪宴州吻著,她觉得很苦涩和痛苦,她流了眼泪……。
梁之洲这男人对她尚且如此。
可是缪宴州却做不到
他做不到
看来对他而言,爱一个人还得考虑地位。
她思及此,觉得好累又好悲伤……。
虽然缪佑年说了,爱一个人就得去作配得上他的事,可是他这般绝情,反而让她觉得自己是影后又如何
对他而言,她就是不配
她不想挣扎的双手抱住他的颈,绝望的自暴自弃说著:“宴州,我是一个戏精,以此为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就是犯贱,你就让我贱到死吧。”
她一说完,捧著他的脸吻了他。
缪宴州闻言一愣,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后,推开了安槿初。
他不是那个意思……。
他所谓的戏精……。
不是骂她
他是说这个女人,每次都在假装来骗他和博取他的同情。
反正不完全是贬抑
她误会了
安槿初被缪宴州一推开,心情是雪上加霜,不一语的趴在楼梯上。
他是怎麽了
觉得她很贱,所以连碰都不想碰她了吧
她有时候也是觉得自己很贱呢……。
真是很贱……。
缪宴州露出了很空洞的眸子,以及悲伤和被挖空的那种愕然,呆呆的看著衣衫凌乱的她。
他以往说她贱,她都笑得出来。
为什麽今天她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