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槿初娇俏的站起身来,对着缪宴州那张温柔的脸,噘起嘴说着:“你不在我就好无聊,所以我啊,就拜托管家找人帮我拍拍手。”
还好他没有生气呢。
否则那票人会被开除。
“我不是把钥匙给你,为什么不出来?”缪宴州放开她的手,直接开门进去的问着。
这女人何时这么乖了
她不是关不住吗
他摸了她的侧脸,现她的脸没有他巴掌大,令他无比爱怜。
“我只要宴州走进来,就像你进入我的身体一样。”安槿初垫起脚,用着魔魅的嗓音说着,就用着魅惑的眉眼看了缪宴州。
她知道这种话象是暗示,更象是一种枕边情话。
她会愿意说,其实因为她觉得能说的机会不多了。
她恐怕再也找不到像他这种能忍她如此三八的男人。
缪宴州看着安槿初那眉眼,他的心早就乱了序,他按住她的后脑吻了她的唇与舌。
他不会相信梁之洲的话
即便她利用他又如何
她还不是自愿在他的鸟笼中
这样就足够了
他们能在一起,他就会幸福
安槿初和缪宴州得微微分开时,她眷恋难舍的又吻了他的唇,还挑逗的含住他的下唇,然后轻轻咬着。
这个男人似乎放松了,他是怎么了
不会是外面的媒体,把她和梁之洲传的象是神仙眷侣,然后他怕她跑了,结果现她还在就放松了。
真是一个反应诚实的男人呢
她抱住他的腰,听着他乱了套的心跳。
缪宴州用力圈紧她瘦弱的身体,在她耳边不满和恼火的说着:“你和他是上流绯闻溪洲恋。”
梁之洲是故意激怒他,再接着挑拨离间。
只要他中计了,她就是梁之洲的人。
梁之洲想都不要想
安槿初被他的温暖包围,有一种被太阳温柔晒着感觉,她闻言笑着说:溪洲恋?这感觉就是我压着他一样,但是我比较希望清溪恋,因为你在我上面。”
她撒娇的抬起头看着在笑着他。
这男人最近相当的真
真到她以为如梦似幻,更认为是分离将至。
缪宴州摸了她的长,因为清溪恋,就想起缪佑年常常念的诗句,有感而的说着:“清溪深不测,隐处唯孤云。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