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沉思。
她自己生病是吃药硬熬过去的,也就是清醒了喝点水的程度。
研磨一看就是不听话的病人。
拿出米,洗干净,放进锅里熬煮。
冰箱里有新鲜的肉,拿出来剁成肉糜,去腥调味。
再到院子里抓两把刚长好嫩青菜,同样切成小块。
等到白粥煮的差不多了,倒进肉糜和青菜。
趁着这个时间,春日顺便烤了一盒蛋挞芯。
把咸粥和蛋挞芯打包好,骑车赶到旅馆。
咚咚——
轻轻敲门。
然后拿钥匙开门,屋内一片黑暗,空气闷热。
隐约能看见研磨侧躺蜷缩着身体。
脚步放轻,走到床边。
放下便当盒。
转身拉开一半窗帘,然后拉开窗户。
新鲜的空气陡然挤进来。
回到床边,俯下身,摸上研磨的额头。
没那么烫了,但还是不容乐观。
摇摇研磨的胳膊,春日轻声说:“研磨,起床了。晚餐做的咸粥,吃一点吧。”
反复说了几次,研磨才慢慢清醒,“唔。。。”
他不想吃,只想保持这个状态到退烧。
“好难受。”
春日换了个退烧贴,把晚饭放到一旁。
看了看房间,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接一盆凉水。
浸泡,拧干。
擦拭研磨的手背、手心、脖颈和脸。
动作轻柔,反复操作。
研磨皱起的眉头因为感受到的凉意得以舒展。
春日凑近,说:“我们稍微吃一点东西吧。几口就好,要不然胃会难受。”
研磨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睁开眼,迷茫又无措。
“研磨?”
“我在…”
春日。
研磨撑着胳膊坐起来。
春日端着便当盒,舀了一勺,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