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星桥暂时不打扰她,他坐在靠窗椅子那看闲书,点了外卖。
景琇踱步到高星桥身边,他看诗词呢,“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
高星桥说:“我订了你出生那一年的红酒。”
景琇一愣。
高星桥牵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身上。
第二天,景琇和高星桥一起去当地茶馆喝茶。
竹椅凉棚,不少人围坐小桌,都在闲聊。
一壶茶水上来,素瓷雪色,水纹凝然。
高星桥沏茶,景琇品茶。
景琇慢慢放松下来,无意看见手机信息,以前的一个同事,得了抑郁症,药物摄入过量,没抢救过来。
景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陪高星桥喝茶。
这一行,高强度的信息摄入,高压的情绪波动,残酷无情。
高星桥说了一些事,讲的是一家小贸易公司,只有三五个职员,哪个行业供不应求,就从海外大宗进口商品,平时则是一个清闲的状态。类似于,修复失衡的供求关系。
景琇问:“贸易公司是你朋友开的吗?”
高星桥答:“我留学时开的。”
景琇嗯了一声。
他有很多事,她不知道,现在他主动告诉她。
景琇说:“常常有人打着要大额认购基金的名头,邀请基金经理餐叙。饭桌上,话锋却转向联手炒作,游资组局。”
高星桥放下茶杯,问:“动心吗?”
景琇诚实地说:“风险太高,不然肯定动心。”
高星桥一笑,他知道她是保守主义,两个人的关系,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