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被拧住,鬼徒儿手脚划动地挥舞全往他身上招呼去。“你欺负我,猪八师父、乌龟师父——放手啦——”
陆丹风是放手了,但是改为捂着她的嘴,还一把抱她往大树后藏身。
但见前方的回廊上,总管正领着一位艳丽的美妇往段淳月书房走去。
刀三娘!见到这个女子,陆丹风一震!
“唔、唔唔……”千雪咿咿呀呀地用手肘顶他。
“鬼丫头,你平时机灵的很,看不懂现在为师正在观察情况吗?还吱吱哇哇的吵,马上给我闭嘴!”陆丹风切齿地警告。
“那是你捂得太紧,她快没气了。”另一个悄然的声道。
云天骄和余梦清来到他们身旁,宫千雪马上求救的朝她们挥舞着手。
“刀三娘来少王邸,怕你们与她遇上,赶紧来找你们,幸好四上人先一步察觉。”余梦清笑道。
“这个女人到少王邸要做什么?”见回廊上的人走远了,陆丹风才不解的问。
“就跟你们男人爱美女一样,风流寡妇当然爱俏男人了,淳月俊美的容貌比女子优胜三分,怎不成为她下手的目标。”云天骄打趣。“倒是你再不放开小王妃,她可真要没气了。”
这一提醒,陆丹风忙松开手。
“雪儿,没事吧?”他急急地拍她的背。
“呼!”宫千雪大口大口的呼吸,随即望着他抱怨道:“这下生出来的宝宝一定长得很‘茄子’!”
茄子?“怎么会像茄子呢?”他永远搞不懂鬼徒儿脑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差点没气的人,脸还不发紫呀!”她没好气地叫着。
一旁的云天骄和余梦清忍不住笑出来。
“没有梦没有想法人就像你这样!”宫千雪整着衣服,道。“用脚想都知道,就像一个水喝得少,太阳晒得多,那种小孩一定生得很‘树干’!”
“树干?”这一次大家一同用求教的目光着向她。
“哎呀,一定是干干皱皱颜色深嘛,树干不都长这德行!”
“你都这样推想的呀!”陆丹风甘拜下风。
“本来就是!”她嘟嘟囔嚏的,边顺手掉着灰尘,边叨念着。“一再对你说不要对孕妇手来脚来,就有人老听不懂,还死不承认自己年事高、丑相现,连记忆力都衰退!”
年事高、丑相现!云真寺的耻辱,前仇旧恨一起卯起,他跳起来狂吼。“死徒儿——我还没跟你算这笔帐,居然调动郡南王府的护卫和秦将军家的兵马,把为师监困在云真寺,徒弟囚禁师父,你说——”他充满杀气的食指比向她!
“你像个徒弟吗——”
没想到鬼灵徒儿只是眯眼横去,耸肩道:“又来了,说来说去就老会说我不像徒弟,怎么不想想自己,当初四师父的娘怀孕时,一定常看烟火,才会把四师父生得这么‘爆竹’,就是那种射上去在空中砰地一声,只有一刹那能看,最后烟屑就开始掉下来,这才发现原来那张表相不过就是一堆屑屑,唉!”她一摊手。
“宫——千——雪——”陆丹风气冲脑窍,黑着一张脸,咆哮着。“我杀了你——”
“梦清——”云天骄在郡南王府是见过他发飙模样的,急忙挡住他。“快把小王妃带开——”
“让开——死徒儿——今天我要好好整治你——”陆丹风想推开她,云天骄却把他的手臂饱得死紧。
“小王妃,客房已准备好,让半月先护送你回房安歇吧!”余梦清欠身一礼,朝还对着陆丹风扯鬼脸舞拳头示威的宫千雪道。
“谢谢你呀,半月姊姊。”宫千雪朝猪肝脸色的师父吐了最后一次舌头,才乐孜孜地随余梦清离开。
“鬼徒儿——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