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找下一个目标!”祭元祠看着仍在爬行的蚂蚁,挟了块烧红的木炭,缓缓地说着。“祭家付了两个国家机器权利金的,还要分矿吗?好吧,就给一”然后用力压烙着那只吸血虫。
祭先祐听见堂弟的声音,不禁转头。“这儿的开采仍不顺利?!”
“没什么,”祭元祠挟起被烧焦的干硬虫体,往棚屋外丢。“就是些贪婪的吸血虫而已!”
“家族知道吗?”祭先祐问。矿区在印、巴边界,两国争着认,权利金肯定花了不少。
祭元祠挑眉,俊美的脸庞桀惊不驯。“我祭元祠‘监工’,还须报备?”
“你只是挠我的工作。”祭先祐对他的能力不以为然。
“还不是成全你和嫂子‘私奔’。”协议重提。“你还欠我一个情呢!”祭元祠笑得邪恶。
“回海。岛的事,没得妥协!”祭先祐态度强硬。“只要你活着,就能讨这令情!”
祭元祠的脸沉了一下,很快恢复玩世不恭的笑颜。“谁来对付这些吸血虫呢?几年前,你就不管家族分派给你的工作了,不是吗?”看一眼瘫软在床上的古怡童,这种时机,堂哥不会转性回来接工作的。
祭先祐皱紧眉头。“你跟我们回台湾,”怕堂弟借口脱逃,他下了决心。“一切我会吩咐罗恒处理。”
“也好,反正丢座矿山对祭家不算什么。”祭元祠淡淡说了句。“何况这‘败家’记录会在你名下呵——”悠然走出棚屋。
★★★
顺利地送走祭元祠,古怡童回到家,发现丈夫的“情妇”杜露住进了江百川的房室。
结婚这么多年,她
这次,她应算是清醒地来祭家海岛,没喝什么“龙血”,长远的旅程依旧折腾她,沿途的风光早在她不适的呕吐声中,失了美感。游艇靠岸的那一刻,她忘了自已是怎么下船的,也许是祭先祐抱着她吧!像现在一样——
祭氏家谱室灯烛红焰,他们周身绕着一轮光环似。一上高原,就有人通知,要他们到家谱室见“老太爷”。她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浑身乏力,只能偎在祭先祐怀里。
“当着祖先牌位楼搂抱抱,这是干什么?”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
一名发须见白、高大强健的老人从内堂走出来。严格说来,老人气色红润、双眼发亮,强悍的容貌一点也不老,看得出保养得当,健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