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浅浅向屏幕鞠了一躬,“我也有了对我来说比作为选手更重要的事。”
3D屏幕切成了其他内容。
广场上年轻的男女们三三两两讨论起谢今刚才的发言。
“怎么会啊?他不是正在上升期吗?而且他走了Huk的二队打野根本顶不上来啊……”
“早晚有这么一天吧,我听说谢家一直不支持他打比赛。”
“好可惜……谢今应该很爱电竞的,当初那么坚持,为什么突然放弃呢……”
祝灯为了消磨时间,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他们讨论出个结果。
天气渐渐凉了些,阳光也不再像正午那么温暖。
祝灯摸出手机搜了搜,对司机道:“算了,岑连深还没下班,你送我去喝一杯吧。我好久没喝过酒了。”
祝灯的确好久没喝酒了。
他以前是典型的欢场常客,每天晚上基本至少两场酒局。
来到这里之后,一个是这幅身体遭不住,另一个之前没成年,勉强忍了。
现在的祝灯不仅拆了石膏,又能光明正大的进酒吧,还没有岑连深看着,立马就放飞了自我。
他挑的酒吧离这里不远,是间新开的混合吧,看评论既有卡座又有舞台,气氛很好。
这个点的S城还没有开始堵车。
祝灯将轮椅扔在车里,活动了一下自己刚刚解放的腿,对司机道:“你去接岑连深吧,就跟他说我在这里,让他等等忙完直接来这里找我。”
司机离开之后,祝灯便如入了水的鱼一般灵活的游进了酒吧里。
天色才渐渐暗下来,但吧内的灯光已经辉煌缤纷,气氛热烈。
祝灯随手脱了羊绒大衣,只留下一件薄薄的高领毛衫裹在身上,露出过分吸睛的身体曲线,一路从脖颈延伸到脚踝。
他一个人坐卡座是没有意思的,祝灯找了个靠近舞台的吧台坐下。
才刚刚坐定,就有从身边走来的男人上来搭讪:“请你喝一杯?”
“一杯马天尼。”
祝灯眉眼一扬,打了个响指,叫来酒保,然后偏过头对那个男人道,“抱歉哦先生,有约了。”
夺目的灯光照得祝灯漂亮的脸愈加生动,男人的眼睛定格在祝灯身上良久移不开,随即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那我有幸先陪你一会儿,等你的人来了就走?”
祝灯的酒端了上来,他摊摊手:“随意。”
祝灯虽然花心,但习惯性挑剔,比如身边这个没有眼色的男人就非常不是祝灯的菜。
而他坐在祝灯旁边还要不停的逼逼叨叨。
在忍了两分钟之后,祝灯成功被惹烦了。
他两口干了杯中的马天尼,将大衣丢给酒保,站起身的瞬间微醺的晃了一下,上台跳舞去了。
这间酒吧每晚有固定演出,也有空闲时段,乐手在旁边备着轻音乐,给客人随时捧场。
又因为消费很高,上流社会的客人往往不大喜欢抛头露面的原因,在空闲时段很少有人会上台。
而就在几个乐手翻谱子的时候,一名穿黑色羊绒衫的男孩上了台。
那男孩的眉眼在霓虹彩灯的炫丽中摇曳,像是自带三分蛊惑,跳上台的一瞬间,便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台下所有人的视线。
坐在最角落一桌的尤果猛地一拍桌子,将几颗开心果拍落在地:“卧槽,台上那个怎么那么像祝灯?!”
江雨闻也跟着望了过去,愣了片刻:“是有点……好像是祝灯。他怎么会在这里?”
正在摆弄手机的谢今猛地抬头。
便见台上的祝灯朝几名乐手抛了个长长的飞吻:“哥哥们,来段拉美舞曲。”
拉美舞曲节奏明快鲜活,很少有客人能跟得上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