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郁盛茂问道。
“梅子失踪了。”熊起快步来到办公桌前说道。
郁盛茂“噌”一下子站了起来,面色严峻:“怎么回事啊?”
“我已经报警了,派出所那边跟我说,人现在在看守所,说是涉及到了一桩刑事案件。”
“刑事案件?”郁盛茂难以置信地看着熊起:“什么刑事案件?”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猜应该没有什么大事,而且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经书纬干的。”
“你有证据?”
“直接的证据倒没有,但是之前我司机的那件事,我通过调查了解到,就是经书纬在背后指使市公安局通明区分局的一个副局长干的。而这次抓妹子的,又是通明区分局,我觉得这不是巧合。而且以我对妹子的了解,她胆子那么小,看见老鼠都害怕,她怎么可能去犯罪呢,而且还是刑事案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认为这是经书纬的一种报复,过几天应该就会找个理由放了梅子。所以我的意思是先等等看。”
郁盛茂坐下来,脸色铁青,看着熊起问道:“你没对经书纬做什么吧?”
“没有。您不是跟我说过吗,在我调整工作之前这段时间,不能出任何事。我就是怕出事,所以我明知道我司机的事情是经书纬干的,我选择了隐忍。哪成想经书纬这么过分,没把我扳倒,一计不成又施一计,他实在是太嚣张,太欺负人了。如今竟然对梅子又下起了手,这次我绝对不能放过他,我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熊起气愤道。
“你有对付他的办法?”
“经书纬非常在意他的儿子,而他儿子有把柄在我的手里。”
郁盛茂想了想,说道:“还是等梅子出来再说吧。”
就像熊起猜想的那样,一个星期之后,龙梅子被放了出来,理由是抓错人了。
龙梅子从小长这么大,去派出所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她哪里去过看守所那种地方了,她都吓坏了,以至于被放出来以后,精神都出现了一些问题,晚上睡觉经常被吓醒而痛哭。
作为父亲,郁盛茂非常心疼,也非常愤怒,他告诉熊起,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可以给经书纬一点眼色看看。
于是,熊起让经超所在院系的领导通知家属,学校经过研究决定对其进行劝退。
汤茗珺接到电话,第一时间给经超打了电话,问其又闯了什么祸,经超说他什么都没干,汤茗珺显然不信,见从经超嘴里问不出来,就跑去了学校找熊起。
“经超又怎么了?”汤茗珺蹙眉道。
“你自己看吧。”熊起把电脑屏幕转向了汤茗珺。
汤茗珺定睛一瞧,不由得没有紧锁。
这是之前给经超下套,搞仙人跳时的录像。
“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吗?”汤茗珺问道。
熊起摇了摇头:“经超自从入学以来,犯了多少次错误我都数不过来了,之前要不是我在其中,他早就被开除了。这一次之所以选择劝退,我这纯粹是看你的面子,也是让经超的脸面好看一点,不然就直接开除了。”
熊起没有说实话,他选择劝退,而不是直接开除,其实是另有所图目的的。
“就不能不劝退吗?他都已经大三了,再有一年多就毕业了,就这么不让他上了,太可惜了。我求求你,你就再给经超一次机会吧……”汤茗珺苦苦乞求道。
“实话跟你说吧,劝退经超,绝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视频。”
“还有什么事啊?”
熊起站起身朝休息室走了过去,汤茗珺见状紧随其后。
来到休息室的门口,熊起转身拿下汤茗珺手中的包,扔在地上,然后将汤茗珺拉进了休息室,关上了门。
半晌,汤茗珺散乱,光溜溜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身旁的熊起问道:“到底还有什么事啊?”
“你知道经书纬一直在暗中针对我吗?”熊起反问道。
汤茗珺愣了一下,没有吱声。
“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其实我都知道。经超虽然混蛋了一点,但是我也能理解他是个孩子,而且是家教所致,所以我愿意一再的给他机会。而经书纬太不明智了,明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我的手里,他还在背后搞我,哪我只能对经超下手了。”熊起冷冰冰地说道。
“这件事应该算是经书纬的头上,你怎么能针对经超呢?”汤茗珺觉得熊起这么做不合适。
“谁让经超是经书纬的儿子呢。另外经书纬做的确实太过分了。我这么做完全是被他逼的。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他做什么了?”
“你回去自己问他吧。总之经超的事情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