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四肢环抱着酒瓶,狠狠打了一个酒嗝:“我今晚上,嗝!和我最近新看上的小男生出去,嗝!本来爷高高兴兴…”
“他摸完我的头,我突然有种难以形容的熟悉感!”白鹭继续激动道,“直觉告诉我,这男人不简单!说不定他就是将我造出来的工匠!”
“确实不简单!你说怪不怪?嗝!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就是不上床,嗝!”白猫挥舞着爪子,“他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爷锤爆他!”
“锤他!我感觉我以前…肯定是见过他的,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呢。”白鹭蹙眉喃喃道,“弟弟,我都想一晚上了,就是没想明白…”
“我第一次看见他,嗝!我他妈就喜欢他!”白猫激动到站起,“他就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我感觉我也是他喜欢的类型,这是错觉吗?是错觉吗?”
“是错觉吗?”白鹭抱头惊道,“我不相信是错觉啊,明明很熟悉的,但我就是想不起来!”
“对啊!他妈的!”白淼大喝道,“他今晚都起来了!我他妈看着他起来的!就是骗我说没感觉,嗝!就是到不了最后一步!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想个办法吃了他…”
白猫说着,就开始在矮桌上绕着酒瓶转圈圈儿。
“没错,得想办法吃…确认一下…”白鹭沉吟道,“想办法…啊!有办法了!”
他直接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亲了白猫脑袋一口:“谢谢你弟弟!!!”
“不用谢,哥哥!”白猫手一挥,开始向酒瓶重拳出击:“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下次再让我遇到!我就直接做了他!爷也是有把儿的人!来啊!对着干啊!爷扶着把儿机关枪扫射你…”
沙发上,白鹭很快又睡过去了。
白淼骂骂咧咧了一晚上,越骂声音越低,逐渐也抱着酒瓶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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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樾这几天很惆怅。
他的白老虎坐骑又一次自闭了,这次是连家门都不出,天天呈一大团趴在地上。
晚上路过都能拌一跟头。
随着这大老虎越来越派不上用场,钟樾将它卖去拍电影的想法就越来越强烈。
毕竟开维修铺,赚来的钱也不过是维持生计,要想买下朱鹭剑的剑鞘根本不可能。
即便是将店铺卖掉也远远不够。
想来想去,要怪就怪他自己,将朱鹭剑铸造得太华丽了,导致价格被抬得这么高。
更麻烦的是,今天店里还来了个难搞的客人。
“我这个表,进口回来的好东西!”穿一身西装的矮小男人趾高气扬道,“你知道值多少钱吗?”
“我不清楚。”钟樾坐着喝着茶,“您昨天把它送来时,表盘破碎,让我给您换新的玻璃壳,现在换的您不满意吗。”
“当然不!”矮小男人跳脚道:“瞧瞧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不想在这城里做生意了?你换的这个玻璃壳,跟我以前那个完全不同!”
“算了吧,刘叔,我看钟师傅换得挺好的呀。”有其他客人劝道,“我看呐,就跟新的一模一样!”
“胡说八道!”刘叔顿时急了眼,弓起食指,用指节敲了敲表面:“我听声音,明明就不一样!”
客人们:“……”
众人都在心里为钟师傅按叫倒霉,招惹了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暴发户。
钟樾默不作声地喝完最后一杯茶,才起身道:“这样…”
“出什么事儿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抢先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钟樾朝门口看去,来人正是白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