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掉厢房里的屏风之后,蛋宝和安逸悠瞪大了眼睛。
屏风后面的软榻上,躺着一个男子。
“我的天,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安逸悠差点哈喇子就流出来了。
太好看了,完全找不到形容词。
蛋宝小声嘀咕,“不对,男人也能当头牌吗?这醉春楼我还是来的晚了啊!”
她还以为是女子呢,没想到居然是个男的。
管事妈妈笑眯眯地开口,“两位少爷喜欢就好,这可是新来的稀罕货,还没来得及伺候人呢,怕是性子有些烈,到时候得用点手段,价钱吗,万金一晚。”
安逸悠将手里的银票塞给了管事妈妈,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管事妈妈的眼珠子也直了,整个人都笑得合不拢嘴,“哎吆,要是少爷不满意,那就过几天再来,到时候人就调教好了,少爷也高兴。”
大金主啊,可一定要让金主满意了。
她花了大价钱买了个男人当头牌,可算是买对了。
“不要,那有什么意思,烈性子才好,就他了。”
蛋宝眼神直勾勾的。
好看啊,真好看,简直就是天上的神君下凡一般。
她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
现在她能解男人为什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管事妈妈收了钱,十分识趣地离开了,临走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你叫什么名字?”蛋宝开口问。
对面榻上的人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你是个哑巴吗?”安逸悠问。
榻上的人依旧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