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很像是噢。”
他重重一哼。
“早知道我这么忍辱负重孝顺你的下场是睡沙发,一开始就该要间有两张床的房间。”见她不为所动,他更自怜了,“如果我老妈知道你还没嫁我就这么虐待我,铁定会杀到台北!”
“替你报仇?”
“不,她赶着来放鞭炮,对我落井下石。”
她噗哧一笑。
“你妈真那么狠?”
“她是狠,但哪狠得过你呀,那张沙发很硬耶。”他哀怨的往她脸上睨去。“任我说破了嘴,也不肯我上床。”这么一来,连让他借机磨磨蹭蹭以发动第二次攻击的机会都没有。
“是你自己要ㄑ一ㄣ的,我都劝你别这么自虐,你偏不听。”
“败家女!”与其另辟一室,他还不如窝在那张沙发里跟她大眼瞪小眼,起码这也算是共处一室,聊胜于无。
车行数里,眼角瞥了神情优游的罗敏若一眼,他清清喉咙,“昨天……”
“怎样?’
“还怎样?你心知肚明!”想到她将他撩拨得热血沸腾,然后狠心的丢他一个人在池子里“消肿”,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样整我,你还真行。”
“哪里,承让了。”
承让?满腔心火教她这么一句一语双关的承让给扑息,叹笑摇头,将她伸过来示好的手叠贴在胸,磨磨蹭蹭。“不是一直。”噘唇,她责备的睨了他一眼。“一开始,我真信了你的话。”还说一诺千金呢?“我答应你的时候,手指头有打了个叉,谁叫你没张眼瞧。”
“哼,小人!”
“别太张扬呀,美女,我随时都可以将车停在路边的。”见她收敛地扬眉闭嘴,才再追问:“我是哪儿露了馅?”
“保险套。”
“你有看到我买?!”他当真惊讶了。
拿保险套时,他还特地偷眼瞟她,见她的注意力落在别处。这才动作利落的拿了两盒。
“那间超市的墙上挂了一面圆镜,你没注意到吧?”
“镜子?’
“嗯哼。”
再愣了愣,他笑容加深,认了。
“我的确是没注意到什么鬼镜子。”当时,他一心一意沉浸在两情相悦的虚拟画面,哪有闲暇想别的。“该死,我要回去砸烂那面镜子,真会坏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整天都笑得这么心不在焉。有谁会看不出你的鬼心眼呀?”
“你真行,防范得宜!”
“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呀。”
她意有所指的揶揄让他不觉笑了,“谁灌输你这个鬼念头的?”
“你以为是谁?”她笑问,忽然想到他脑子里铁定浮现的人选,笑容不禁变得复杂,“是我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