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眼睛看、有耳朵听,然后小茱也提了一些。”他心疼的沉叹一声。“在结婚前呢?他都不逾矩?”
“他是个传统的男人。”
“传统?”
低头望着他抚弄胸前的大手,她忽然想起黄东文的手臂,脑子却是一片空白,无论她多努力,就是想不起黄东文那双也曾数次环住自己的炽烫健臂。
黄东文虽然奉行传统思维,却仍是男人,相恋时,两人不是没有裸裎相对的时刻,但是那个在最后关头喊停的人永远是他,再怎么意乱情迷,他始终把持着最后一道防线的规范,而她,早就在激情下化为一摊水。
“他一直很期盼洞房花烛夜的到来。”她不懂,黄东文的传统思维怎会这么强烈,强烈到能左右情欲的方向。
她与阿海有几次擦枪走火的机会,在阴错阳差的情况下才会迟迟末能让他心想事成,但黄东文却时机搁在眼前,他却用意志力强行压下欲念。
凌敬海无语。
童话故事的结局是,王子如愿的娶了心爱的公主,却又无法完全占有她的身心,爱恨交织的感情挣扎中,他一再的伤害忍气吞声的妻子。沉默的揽紧怀中的身子,他感叹不已。
难怪黄东文因此而心性大变,他同情他,却仍然不谅解他。
“你还在生气?”
“对,我气你什么事都憋着不说。”将她翻转身,四目凝望。“以后没有秘密?”
“好嘛。”好嘛?
“这么心不甘情不愿?你能保证?”
“我发誓!”才语毕,他吻上了她,她又尝到那股醋味。“好酸!”闻言,凌敬海笑得很邪恶,不由分说的扑上她泛红灼热的身子,磨磨蹭赠。
“还不是你酿的味道。”
“我?”
霎时,谈话声转化为低喘急促的呻吟……
***
快下班时,罗敏若听到几句耳语。
加护病房有位护士住在陈淑苓家附近,昨晚听见林家传出吵闹声,乒乒乓乓的喧扰了好久,似乎在上演激烈的全武行。
罗敏若有些担心,她等着、盼着,直到下班还是没看见他们夫妇,甚至是陈淑苓上急诊室,她捺不住性子了。
“会不会真出了事了?”
“你在嘀咕什么?”已经换好便服的阿莲听到她的低喃。
“玉真说陈淑苓家昨天晚上很不平静。”
“那又怎样?”这种事她听多了,她不以为意的轻拧眉心。
女入当自强,若当事人次次隐忍暴行,旁人再怎么奔走,也是白费力气罢了。
“怎样?屋子里打得乒乒乓乓,却没人受伤就医,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侧着脑袋想想,阿莲附议,“是挺奇怪的。”
所以——“我要去看一看。”她决定了。
“咦?你……好吧,我陪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