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说错啊,你们来,可是来报丧的?”
黄马芳可不是茬茬。
这些年,和贾家也有一些过节。
基本上见面就掐架。
见到是秦淮茹两口子敲门,她脸上立即摆出不屑来。
“你,你说谁呢?”贾东旭气的想要起来,可是他瘫痪多年,早就没有再站起来的能力,只能无能怒吼。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
“你们家不是刚出了事吗?”
“难道不吃桌?”
黄马芳问道。
“马芳,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家出事了,你高兴呢?你嘲笑我们呢?”
秦淮茹也恼了,骂了一句。
“我高兴又如何,不高兴又如何?你管得着吗?”
黄马芳和秦淮茹是一个村的。
从小到大,她心里最不服气的,就是秦淮茹。
都是生活在一个地方的农村人,凭什么她秦淮茹生的像天仙一样,而我黄马芳却是一脸的麻子?
她把所有的不公,全都记恨在了秦淮茹的头上了。
现在看到秦淮茹家过的不好,黄马芳不论是脸上还是心里,都高兴至极。
要是之前在农村的时候,因为同村的人多,她可能还会顾忌面子问题,不表现的太明显。
现在嫁进四合院,只有她一个人面对秦淮茹。
她早就和秦淮茹撕破了脸。
也就不管不顾这些,任由心中的不快和不爽发泄出来。
“你,你们家大茂不也是找不到了?你有什么好开心的?”
秦淮茹气的也骂了起来。
“我们许大茂是离家出走,不是和人偷情被烧死。”
“至少他不丢人,说不定他还活着呢。”
“哪像你们家啊,老不死的偷情被火烧死,不嫌丢人吗?”
黄马芳嘴毒的出了名的,直接就开骂。
全院的人听到这话,又开始议论起这事。
本来大家议论都够秦淮茹两口子受了。
这两天大家说的少了,这黄马芳又旧事重提,又把这事摆到桌面上。
这年代的人,都要脸。
秦淮茹气的脸色铁青。
“黄马芳你,你不是个东西!”秦淮茹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