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虽然不舒服,但简庭讼也不反驳,毕竟最没资格说话的人就是他了。
自知理亏的他,虚心向许钦乐求教,“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他现在根本不愿意搭理我。”
许钦乐噗嗤笑了出来,“不是吧,你简庭讼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不过谁叫你是我兄弟呢,这样吧,软的不行你就来硬的,直接把他扑倒,你不是说他这么多年来都没个对象吗,估计是还放不下你。总之先试试吧,如果他打你一巴掌的话,你就及时止损,没有打你,你就假戏真做。”
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虚心学习的简庭讼,当天晚上就借了许钦乐的车,开到池夏公司楼下,等他下班。
半个小时后,池夏的身影出现在了公司一楼门口处。简庭讼眼疾手快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朝不远处的人喊了一声。
“池夏!”
池夏闻声看过去,简庭讼站在车门处,朝他挥着手,与年少时记忆里的他重合,只不过现在的他棱角更锐利。
不知道为什么,池夏很想朝他走过去,想好好看一看他,究竟与十八的简庭讼有何不同。时间在他身上有没有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就像自己尘封多年的心门一样,只有遇上那个朝思暮想之人,才会有重开的那天。
下雨了,偏偏又是个雨天。
简庭讼见他不动,便走上前,把他拉到了车上。
“下雨了,就让我送你回去,行吗?”简庭讼看着池夏,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对方突然下车跑走。
不过幸好,池夏没有下车,但也没有表现出好心情的模样。
他就坐在那,安静地看着车窗外的雨,侵蚀整座城市。
也许他的心,也早已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重新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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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报了个地址给简庭讼,随后便闭上眼睛在一旁休息。
到了目的地之后,他才睁开眼睛,解开安全带要下车。
简庭讼趁他下车之前,抛出了一个饵。
他说:“听说你没有对象,是不是还喜欢我?”
果不其然,池夏没好气地说:“有病就去治,你听谁瞎说的,我喜欢狗都不会喜欢你。”
真是不知道简庭讼哪来的底气说出这种话的。
“哦?是吗,那我喜欢你,可以重新追你吗?”
简庭讼一字一句说得无比真挚,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池夏嘴角抽了抽,他严重怀疑简庭讼是不是物理学傻了,于是他没什么好脸色的看了简庭讼一眼,“你是什么表演型人格吗,这么狗。”
居然说出要追他的这种话来。
简庭讼笑了笑,“你就当我是吧,池夏,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