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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主角含泪跪在墙角,头顶撑著水盆,膝下顶著算盘,各自咬著毛笔在墙上写——我不会再乱演了一千遍。呜……做主角还要被凌虐,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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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船已逐只启动,先出港口的是军船。赵家商船上的人都在叫著年迴,只剩他们还没收起甲板。
年迴心急的看过去,很怕牌搭子不找他凑一桌。再回头面对她,不知如何启口——
「你、你想说什麽?」她屏息等待。
「等我!好吗?」他急切道:「也许我不一定赢得了钱回来,但请等我两年,如果我没输光,再回来跟你打,你知道,两个人是凑不了一桌的——」
元初虹推著他走,也不为难:
「好!我等你,两年後我在开平等你。」
他瞪大眼,不相信一切那麽容易,狂喜的他忘情的搂住她腰:
「真的?真的等我?你愿意?」
「我愿意。」他的大胆让她双颊红透。
「啊!我的老天!你你……」
「喂!年迴,你要订约,总要给个信物吧?」元再虹提醒著,生怕日後成了没能兑现的芭乐票。
「好、好的!我」他不舍的放开她,然後在自己身上掏掏找找,却是什麽也没有。他把钱都拿去赌光了,以致身上就只一套衣服,再无其它。
她也是,口袋空,值钱的东西没半件。
好尴尬的相望,觉得伤感,不禁抱头痛哭。
赌博真是害人的东西啊,他们什麽也没有了……
「不会吧?你们拿不出半件东西吗?」元再虹很想昏倒,那他刚才欠下的赌债怎麽办?
军船已全数出港,接下来是商船,几个赵家下人跑过来叫:
「年小哥,快上船,三缺一啦!再不去就不等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