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装起糊涂来,“你明白什么呀?”
她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你就给我装吧。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年纪轻轻就能当上这个区委书记的原因了,你狡猾狡猾的。”
他与她心照不宣地笑了,“这个你也能看出来呀,你也不错呀。”说出这句话后,他突然发现,自然在花丛中寻寻觅觅这么久,貌似这个才是自己的知音。“知音呀。”这样的话也就脱口而出。
她笑了,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她仿佛觉得自己的依托应该就是他了。她得把这一消息告诉自己的父母。虽然在她的父母心中早已默认了他俩的感情,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楚那是做给自己的父母看的。
而现在则是实实在在地存在,只是该如何向父母说起呢?这个貌似还不怎么好解释呢?说不准会越解释越乱。想了想索性就不解释了,反正他们已经默认了。然后就露出微笑来。
这个表情上的变化自然是逃不脱这小子的眼睛的,他笑道:“笑什么呢?”
这个还真不好说呢,如是男孩子的话她就会直接说道我已爱上了你。但是毕竟是好孩子呀,在她自己看来好孩子太直白总是不怎么好的。她迟疑一下,“当然笑你是个酒鬼了,还知音呢?”
他趁机试探道:“难道不想做我的知音?我倒是很愿意的,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表达方式让包振华浮想联翩。他抓住她的手,“你愿意让我今生今世永远地牵住你吗?”
她点了点头。
“你不嫌弃我是酒鬼了?”
“你是酒鬼,我也是。”
“来,为了两个酒鬼干杯。”
“这么快就干上了,不行,得等到吃饭的时候。”
吃饭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此人就是鹏程远大公司的老板柴有良。包振华到省城来就是为了找他的,结果出了车祸进了医院。
柴有良则是刚从国外回来,说得更具体一点是从俄罗斯倒卖了一车皮的货物回来的。在这笔生意中赚了不少钱的他一回来就听说这小子住在省医院的,这就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这家伙一进门就扯开大嗓门:“哟,一句话叫什么来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咱也饿着,我就不客气了。”不用人招呼,嚷着就在包振华的身边坐下来,“兄弟,这是怎么搞得弄成这个样子?”
“你老兄就喜欢大惊小怪,”包振华拍拍自己的胸口,“没事了。”侧过头去对方晓晓吩咐道:“给大哥把酒满上。”
柴有良记得那次与这小子见面时,他身边的女孩不是眼前的这个呀,本来想问清楚的,却见这小子在向自己使眼色,醒悟是有了变化,也就不追究了。就这一迟疑,见酒已被美女给渗满。改口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