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回到清凉山去,她就算把月奴的农舍拆了,也要把她绑过去。
等仔仔细细交代完,她松了一口气,更放纵自己的目光在沉见徴身上勾勾画画。鼻子,嘴巴,脖颈,忽略了那一双眼睛,看遍整张脸。
裴玉照迷恋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巴,觉得自己大约是喜欢他的,起码喜欢他的身子。
视线往下面移去。
比起他颇为巍峨的身材,腰就紧窄得突出。
胯上晃动的阳具却一点不细。
裴玉照咽了咽口水。
沉见徴静待已久,得到这反应,握着阳具撸弄了两下,往她身下轻轻地蹭了蹭。蹭到感觉到湿意泛滥,才敢绷紧腰身,放缓动作肏进去。
小穴好像很欢迎他,这才蹭进去一个龟头,就兴奋地吸吮起来。
阳具被吞吞吐吐地吸紧了,沉见徴不自觉地喘了一声,颤着肏进去半根。
裴玉照忽地娇吟了一声,拽紧狗链子,摇着头抗议:“好大,太大了,根本吃进不去的吧。”
沉见徴不敢动了,小心翼翼地放低了声音:“用手指先磨一会儿?”
“好……呜呜,你快拔出去。”
他换了手指肏进去,专心致志地听裴玉照喘息里细致的变化。
肏到某块软得像花蕊心一样的肉了,她忽然惊叫了一声,浑圆的臀肉就在他眼底一颤一颤的,白皙细腻的腰身轻盈地扭动着,一条发情的水蛇游到他身上,盘住他的脖颈,满面潮色直飞到他心里去。
主人真的好爱他……他这样的野狗,本来应该栓着绳子在月色里跪一夜的,主人却纵容他爬到床上,纵容他的手指肏进花穴里,纵容他对她硬得不行。
主人还把自己的呻吟施舍给他听……对他完全信任地袒露身子,主人好爱他……没有人可以像他一样当主人的小狗的,就算有……主人也不会这样纵容他。
沉见徴得到鼓舞,抽插得更快了。
快得裴玉照有点受不起,拉紧手边的链子警告他,可说不出话,挤出来的全是难受的哼哼声。
她难耐地哭着喊出来:“你快点儿,快点肏进来。”
隔壁的书房传来嘭得一声巨响。
沉见徴大惊失色,她却笑了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做什么呀?肯定是猫推倒东西了,你以为是谁?天底下难道会有哥哥偷看妹妹和人欢好吗?”
她早知道了。
阿兄当然没有偷看他们欢好,他只是在偷听。
连接书房和上房的窗子前几天被她弄坏了,现下还没修缮呢。
她在书房写字儿的时候,上房里有人哈一口气,都能听得清。
可是阿兄既然把那瓶桂花油给了她,就想不到她与沉见徴要做什么吗?既然言而无信地舍弃了约定,又有什么资格为她与旁人交欢难受呢?难道是因为她现在真的快活了吗?
裴玉照装作不知道他的存在,拿手指在沉见徴腰上写字,把自己的小字写上去,弄得沉见徴腹下一团邪火,趴在她耳边央求:“主人,小狗可以肏进去吗?”
他完完全全肏进去的时候,裴玉照怔怔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顶……顶到了。
他的阳具还在一下一下地往那块肉上捣,捣得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她的腹下涌上来,占据了她的思考。她手脚都软了,魂飞魄散,竟然没抓住手里的链条。
沉见徴看在眼里,却以为是主人纵容他撒欢,兴奋地把她的双腿架到结实的肩膀上去。
掐着她的腰,一边大开大合地肏弄,一边去看她的脸色。
她真的好舒服,已经有眼泪被快感冲下面颊,嘴巴含糊不清地张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要伸手去捡狗链子,被沉见徴一个重顶肏断了动作。
硕大的龟头卡在花心的位置,还隐隐要往宫口去。
她莫名地害怕,身下却痉挛着泄出一汪水,浇到沉见徴的阳具上。脑海刹那间只剩空白,整个人绷紧身子喘个不停,剧烈的呼吸让她呛到口水,身不由己地咳嗽起来。
花穴也随着咳嗽的动作收紧,两个人一同感受着剧烈的震动,才被浇了一兜淫水的阳具突突地勃跳,青筋有力地挤在每一块嫩肉上,又被嫩肉含得紧紧的。
沉见徴受不住这快感,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已经把浓稠的白精悉数丢在她身体里。
裴玉照缓过神,望向他的眼睛里沾着点点怒意,像两颗蓝幽幽的玉珠子,冷得吓人。她艰难地直起身子,竭尽全力,一巴掌打在沉见徴脸上。
这回可不是玩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