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瞬间脑中闪过了很多,但最终停留的只有那句“活着才是自由的前提,自由地活下去吧”。
是啊,要自由地活下去。
某个人从前就教过他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
说好。
两个人下山的时候谁也没有通知,悄摸摸的像是做贼一样下了山,随便拦了一辆马车又胡乱指了一个方向说朝那里走。
指方向的少女掂了掂自己?手里有人留下的不?值一提的小玩意,笑嘻嘻乐着:“规划去哪干什么?,既然是旅行那就走到哪是哪儿。”
自从表白没有回音,路行止对着唐非橘就没了以前的夹枪带棒,说话温柔了不?止一个度,也或许他早就是这样了。
而?就剩天?冰宫靠谱的说得上话的两个女人拿起纸条一看上面歪七扭八的字,还有欠揍的语气就知道是谁写的。
任闲揉皱了纸条,破口大?骂:“他们俩说走就走,留咱俩在这当苦力?”
尤轻漪笑着拾起纸条,放在蜡烛上燃烧殆尽,淡笑说:“你说的留下享乐,那就不?能反悔的。”
任闲仰面哀嚎:“也没说我要加班啊。”
……
从旅行以来,路行止的好感度上升的就非常缓慢,甚至几近于平衡在了某个节点,上下浮动。
以上都是系统看着多日的不?动的好感度对唐非橘倒苦水时说的。
唐非橘不?知道系统是从哪看到的好感度这个东西,也不?知道人类没有上限的感情是以什么?方式被他们统计成一堆数值的。
但她知道系统这个把数据看作一切的电子?数据是不?会干等着的。
唐非橘看着它?因为不?存在的东西焦急的团团转,准备串东西的手一顿,冷笑说:“你真没事就回去烦你的主系统,别来烦我。”
想要和自家宿主商量对策的系统:“……”
它?还是回去找主系统商量好了。
直到脑子?里没了那烦人的声?音,唐非橘才静下心?把线从针眼里穿了进?去,一针一线秀出?了一个红梅的大?致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