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我……”
我回来过,那时候你不在了。
可这时说这个好像没什么意义。
姜鉴:“骆姐呢?”
骆书新:“你离开后过了一年多就醒了,之后断断续续复建了很久,现在挺好的,前年二婚了,老公是做游戏的。还有想问的吗?”
那,你这些年怎么样?
这话在姜鉴喉头转了又转,到底没能吐出来。
骆书新:“不想问问我事务所的那个女孩子吗?”
姜鉴:“……可以问吗?”
骆书新:“可以,我妻子,去年结的婚。”
姜鉴:“???”
胡说八道!!
我辗转打听了一星期,你没结婚!
骆书新:“还想问什么?”
姜鉴欲言又止。
骆书新就看着他欲言又止。
“没了。”
在激烈的心理斗争过后,姜鉴败下阵来,选择认怂。
现在问也白问,很明显骆书新在生气。
骆书新:“那换我问,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不是结婚了吗,我找你做什么?
腹诽归腹诽,姜鉴嘴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
“我找过你,我腿能行走之后就找机会回国了一趟,那时候你不在江水市了,我没找到你。
“其实我离开之前还给你寄过信,但你没收到。
“九年前下雪的那天,我本来是打算跟你说我要离开的事的,但你开口比我快,我当时……被你感动了,虽然现在想起来那份感动并不理智,但我当时确实改主意了,想和你一起往下走。
“车祸是个意外。
“在那之后我回过几次国,也有回过江水市,但没到这里来过,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抗拒回这里,只去祭拜了我妈,再去我们以前去过的那些地方转了转——我有好几次在江水一中外面的夜市上吃烧烤,每次看着那些小毛孩子,都会想到我们那时候。
“哦,对了,虽然你结婚了,但我还没结婚。
“说起来我前几天刚给殷英和邵星说我有老公了,但这事儿还没取得你同意……
骆书新只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又没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会儿姜鉴逮着个机会就可劲儿说。
可能在他未曾意识到的时候,这些话就已经在他心头演练了千万遍。
“刚去国外那两年,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一睡着就忍不住想……想很多东西。”
姜鉴本来想说“想你”,但又觉得这话太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