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滇不知她所想,见她移开,又朝她凑近,手指捏了捏她的腰肉。
“你不累?”
“不难受?”
“”累好像是有些累
难受是胀痛的很
柳霜瑜的眼睛闪了闪。
但她还是故作轻松一笑:“我是一个粗人,这点难受,是可以承受的住的没关系。”
姜滇的掌心往她后背移去。
她后背的鞭痕,在他手掌中清晰明显。
他的脑海中,是她前段时间受鞭笞之刑的样子,咬着拳头一声不吭。
也是,那般男人几乎都承受不住,受刑都要哼喊出声的刑罚,她一个姑娘家愣是一声不吭,她的坚毅刚强,超乎一般人想象。
如今这种撕裂的疼痛,她自然可以忍受的住。
可姜滇的心,却泛出细细密密的酸疼。
他下意识将她抱紧,脸紧贴着她的脸,温声说:“你不是什么粗人,你也是一个姑娘,是一个女人。”
“你可以像别的姑娘那般不坚强,你也可以娇弱。”
“往后你就依靠我,我会仔细的护着你。”
“柳霜瑜,我会护着你,你以后都靠我好不好?”
柳霜瑜眼睛睁的圆圆的,嘴巴也睁的圆圆的,表情惊诧无比。
这种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确实还挺动听的
只是
她很快回过神儿来。
神色在这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她长在市井,这种事情见过太多了
在床上嘛,刚温存过,男人什么话说不出来
没有任何的意义
再说了,她有什么可依靠他的。
这种话,对于她来说,只是一句好听的空话。
柳霜瑜转头,仰视着他,嘴角噙着笑:“好啊,从今以后我都靠你了。”
姜滇抬手,抚摸着她风情妩媚的容颜轻笑。
俩人在床上好一阵的亲昵,到傍晚,姜滇穿上了衣裳,说要出去给她买些好吃的,让她在床上歇着等她。
柳霜瑜前脚应下,后脚他一离开,穿着衣裳出去了。
她去了药铺,抓了一堆的药出来,还顺便让药铺的伙计熬了一剂出来,喝完才回去。
姜滇拎着大包小包回去时,她已经神色正常的等候在客栈。
姜滇看到了桌上摆的药包,柳霜瑜解释是帮任唯带的,她从前也帮着带过这类东西,所以,姜滇丝毫没有怀疑。
温存了一晚,翌日在城里又逛了逛,傍晚,俩人才往驿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