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韫看了三回,才确定他是真的挂彩了,眼角那儿青了一块:“你……和人打架了?”
这可真是……真是……稀奇啊!
对于徐韫的询问,骆湛自动理解为关切,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却不太想说话。
无他,丢人罢了。
徐韫见他不想说,便也不问,就把话题转回了自己身上:“你去过灵台县吗?”
骆湛冷冷看了一眼徐韫。
徐韫迷惑了:我说错什么了?怎么感觉他更不痛快了?
马车里沉默了很久,等马车都停稳了,外头赶车的王立说到了,请他们下车时候,骆湛率先钻出去。
只是都要跳下车了,忽又扭过头来,冷冷问了句:“你就那么想去灵台县?”
徐韫彻底懵了。
骆湛下车之后直接就回了自己家。
徐韫下来后,连背影都只看到他拐进自家家门。
这……
徐韫站在原地,认真琢磨了一会儿,想着自己是不是得罪了骆湛。
但她觉得还真没有得罪骆湛啊。
最近不都挺好的?
除了刚去国子监那日——但这都过去快一个月了。总不能记到现在吧?
徐韫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糊里糊涂回了自己家。
结果,没多久,阿树就过来送东西。
是一张单子。
字是一如既往的让人不愿多看一眼。
徐韫忍不住分神:将来要是有人想要伪造骆湛的笔记,怕是看着这字都不知从何下手。
不过看完了单子,徐韫又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想。
毕竟骆湛是那么好。
刚才明明都那样态度了,这会儿却还送了这样实用的东西过来。
单子上写的全是去灵台县要准备些什么。
第一句,就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