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意思意思敲个门,然后他就直接推门而入。
进门的那一刻,他就看着乔公逆光坐在了他一贯办公的桌子前,沧桑,佝偻,病态,颓废。
乔公抬眼看到是他,瞠目欲裂。
“你还敢回来?”
“为什么不敢?我堂堂正正,你该感谢我没有去挖江画的那些破事。”
“真是后悔,没把你早点接回来。”
乔听绥冷笑:“接回来之后被你培养成集团的工具人?任你是从,任你宰割?”
乔公因为那天的事情已经有点中风的迹象了,现在集团的事情他已经没能力全权打理,只能被迫宣布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乔航青。
看着乔听绥挺拔的身姿和那坚毅的眼神,不知不觉,他还以为看到了乔听绥的母亲。
眼神一黯,轻咳一声,讽刺道:“你为了你母亲,做到这个程度,她肯定高兴。”
“是,看你好像快死了,我得赶紧让我的母亲离开这里,省得你和他躺一块她不高兴。”
“你以为这么容易?”
“不就挖个坟?我母亲不会怪我,你现在行动都不方便,能阻止我什么?”
乔公呵笑,竟然对这个儿子,心生欣慰?
“指鹿那老太婆,也是你给刺激得一病不起的?”
老死不相往来
“你和她都该死。”
乔公眉心一拧,本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烧灼着,刺痛得无法发声。
乔听绥他没管他多难受,继续道:“如果你还在妄想我会感激你生了我,那大可不必,和我母亲相比,我宁可自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乔公缓和了过来,靠着扶手,艰难地举起手来指着他。
“你都知道”
“我知道,你无耻。”
这个时候乔公唯一的想法是,他的这个儿子,为什么是个oga,又庆幸他是个oga,并没有接受过金融教育。
如果他的资本足够,这个时候乔家还会不会存在,不可得知。
季燕生了个好儿子,处心积虑为她报仇。
缓缓闭上了双眼,因为年迈,所以能够很快地认清现实,他的身体也大不如前,没什么能力和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孩作对。
“听说,你的腺体,出了问题?”
乔听绥对他有气无力的关心有些膈应,只是蹙眉。
“与你无关。”
“你是我儿子!”
乔听绥都不想去应付他这种可笑的发言,不屑转身,直接无视。
“我们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了,户口本上那一页,我自己会找机会开出来,谁也拦不住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