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现在在干嘛。”带着现充气息的话就这样从对方口中溜了出来。等修学旅行结束后,萩原研二到处打听那个神秘女性的情报,如果是同样去修学旅行的本校学生,这样的情报很好打听,但如果那个女生是那个地方的本地人的话……萩原研二拒绝去想这个可能。好在他运气不错,那个女生确实是他们学校的学生,萩原研二人缘好,随便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毕竟宫水凉就算在是人才济济的东大,也是个话题度极高的人才。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是大四的学生,比他大一级,名字叫宫水凉,民俗专业的。不过她一直独来独往,好像没什么亲近的人,大家对她都不熟悉,就连同班同学对她的事情都不太清楚。这让萩原研二本就不富裕的追求生涯更是雪上加霜。松田阵平瞬间沉默了。想到好友最近烦恼的事情,松田阵平稍微坐正了一点:“你真的不去告白吗?”萩原研二坐在飘窗上,晃了晃小腿:“嗯……现在还不是时候。”松田阵平觉得不太行:“什么叫不是时候?”萩原研二露出苦恼的表情:“因为学姐现在完全不认识我啊,突然向她告白的话,没有好感基础肯定不会成功,还是先从朋友开始做起比较好吧?”总觉得被内涵了的卷毛幼驯染沉默了一会儿,白了他一眼:“胆小鬼。”“好过分啊小阵平!交往可是件很慎重的事,必须要好好考虑才行!”萩原研二扑过去,两人嘻嘻哈哈地闹作一团。没错,一定要慎重一点才行。然而谨慎的结果就是,他被拒绝了。萩原研二沮丧地压在松田阵平身上,一大只压得松田阵平的步子都迟缓了起来。“小阵平,hagi酱也是很帅的吧?为什么小凉毫不犹豫就拒绝我了啊?好伤心。”松田阵平嫌弃地把他推下去,萩原研二又不厌其烦地黏了回来,怎么抖都抖不下去。卷毛大怒:“你个混蛋是没有骨头吗!给我站好了自己走!”“不嘛,hagi伤心了,伤心地走不动路了。”松田阵平一脸隐忍,他把身上醉醺醺的脑袋推开:对方知道你叫她小凉吗?我要吐了。”萩原研二不满地叭叭:“小阵平你在嚣张什么啊,之前你喜欢我姐的时候可是嚣张一万倍,老是凑到她面前还假装不在意……”松田阵平啪地给了他一巴掌,死死捂住损友的嘴巴,满脸通红道:“不许说!”有时候萩原研二会觉得学姐就像高傲的猫一样,不抗拒别人的靠近,却在对方试图蹲下来摸摸毛的时候,晃着尾巴巧妙地溜走,轻飘飘地仿佛羽毛一样。只会在侧身的时候轻柔地用尾巴蹭蹭人类的手背,勾得人心痒。实在是太狡猾了。但是等观察久了,他又觉得,可能猫咪只是害怕受伤而已。就算是猫,她也是只孤单的小猫,因为被人类伤害过,所以警惕、不轻易靠近,藏着很多秘密,怕伤到别人也怕自己被伤害,所以哈着气,阻止所有人的靠近。明明是很温柔的人。该如何接近警惕的猫猫呢?怀揣着这个疑问,萩原研二陷入了梦乡。答案是,自己变成小动物。因为爆炸意外去世的萩原研二醒来后,看着自己毛绒绒的爪爪,呆住了。宫水凉喜欢小动物,这点毫无疑问。
但是因为有白在,所以不能养小动物,这点也毫无疑问。但是,萩原研二变成狗了。宫水凉的手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吸在了他光亮的毛皮上,萩原研二也下意识地将脑袋凑了上去,毛绒绒的耳尖从她的指缝中穿过去,富有弹性的耳朵就在她指尖啪嗒啪嗒地打着,一副很好摸的样子。就是很好摸。“所以……你做梦梦到自己被炸死,还变成狗了?”宫水凉问道。研二汪点点头:“汪呜。”他现在说不出人话,开口就是狗叫的声音。一觉醒来他就发现不对劲,艰难地用狗爪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敲打在键盘上,然后乖乖地窝在宫水凉的床边,等着她醒来。……虽然看着看着,因为自家老婆太可爱,他没忍住上床挤进她怀里一起睡就是了。宫水凉思考:“听起来像是另一个世界会发生的事。”金发女性扫了一眼日历。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现在的日期正是11月7日。像是个及时的预知梦。虽然这个世界的萩原研二身上带着她做的护身符,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据那个梦境的消息来看,犯人一连好几年都没抓到。那可不行。不过现在萩原研二一副狗狗的模样,肯定是不能拆弹的,宫水凉就帮他请了个假。有了那个梦境作为背书,事情就很好解决了。现在还没到警察接到消息的时间,在请完假后,一人一狗就偷偷摸摸跑到梦里萩原研二爆炸的地方,循着味找到了爆炸犯,当场抓了个现行。狗鼻子是真的很好用。直到抓到爆炸案的犯人后,一人一犬才大大松了口气。等去做完笔录,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变成狗的时候,萩原研二似乎会受到犬化的影响,就算走路的时候也会一直蹭在她脚边,等回家后,更是飞快占据了沙发的位置,就等着她坐下后将脑袋埋在她怀里。“不过……这个犬化什么时候会解除呢?”宫水凉抚摸着边牧的毛发,犬类热烘烘的身体在入秋的时节,像个温暖又好摸的火炉,因此她的语气也显出了几分不舍。主要是毛绒绒真的很可爱啊。萩原研二听出了她的迟疑。研二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连一直欢快摇晃的尾巴都不动了。“你迟疑了吧!绝对迟疑了吧!”萩原研二大声叫道,但是他现在是狗,所以出口的是一连串的汪汪汪。呜呜呜,明明他们结婚还没到七年,结果就有七年之痒了吗?萩原汪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十分伤心地垂下了尾巴,那双圆润有光泽的紫色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可怜的不行。“你放心。”宫水凉举起萩原研二,就像长老举起辛巴一样,她郑重道,“我还是爱你的。”萩原研二:你爱的是人形的我还是狗形的我?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看懂他这个小小的眼神含义还是很容易的。在自家的另一半的熏陶下,宫水凉时不时也会说些甜言蜜语,此时她就将体型巨大的陨石边牧贴在自己鼻尖,蹭了蹭。“当然是都喜欢了,研二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宫水凉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鼻尖,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