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真好阿鲁。”神乐感动道,接着就想把她感动的鼻涕抹到五条悟身上。
虽然大大咧咧的,神乐实际也是会看碟下菜,五条悟明眼跟坂田银时关系亲近,理所当然的纳入了神乐可随意欺负玩闹的对象里面。
坂田银时把新的米饭推过去,“快点吃,不吃饱不许回家,银酱没有闲粮养你。”
饭在眼前,神乐立马抛弃了用鼻涕在五条悟衣服上创作的想法,因为太过投入,几乎把自己整个头埋进电饭煲,看的五条悟目瞪口呆。
猛然想到坂田银时之前还是猫的时候,天天惦记他钱包和恨不得每天把自己吃撑的行径顿时得到了答案,看坂田银时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这么看我干什么?”坂田银时摸了摸手臂,他可没做任何坏事。
五条悟的手贴在坂田银时的肩膀,“放心,有五条老师一口糖,就有你一口。”
听着是很感动,可坂田银时总感觉五条悟误会了什么,他是穷,但不代表他赚不到钱,纯粹是家里有两张嘴太能吃,导致他赚再多都养不起,干脆放弃挣扎,任由来自生活的洗礼。
等一等,坂田银时的眼前发亮,五条悟的这句话,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再也不需要努力,过上饭来张口的幸福人生。
坂田银时急切的握住五条悟的手,隆重跟他介绍了家里的两个小孩和一条狗,特别是神乐和定春,如果可以,坂田银时恨不得原地打包送进五条家。
一顿就能吃九袋狗粮的狗放在哪里都是不多见的,坂田银时亢奋的喝了口酒,说五条悟这个接盘侠怎么不早点过来。
五条悟:“接盘侠?”
“诶,都差不多,别在意这些细节。”坂田银时挪动座位,坐得离五条悟更近些,他已经畅享好豪门生活的每一天要怎么度过。
酒上了劲,坂田银时越喝越多,到了最后,脸趴到桌子上面呼呼大睡,五条悟正好也观赏完神乐吃完第三碗饭,用电饭煲计数的那种。
小玉收拾好残局,就拎过同样喝醉的凯瑟琳去里屋休息,登势嘴上嫌弃,但没忘叫人把坂田银时扛上楼。
志村新八刚想过去,他习惯照顾酒后的坂田银时了,但今天不一样,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
坐着的姿势瞧不出来,甫一站直,五条悟一米九的个子显得登势的小酒馆都变得低矮,对比了下自己,弄得志村新八浮想联翩,要是他也能长得这么高大就好了。
志村新八毕竟是个未成年,平常扶着成年男性的坂田银时难免稍显吃力,但到了五条悟手里,仿佛轻描淡写的事。
神乐和志村新八跟在五条悟后面,“新吧唧,你说他是不是银酱的兄弟阿鲁?”和坂田银时头发一样的颜色,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可能的吧,银桑不是一直说他是独生子。”
“这种设定不是很常见阿鲁,怀胎十月的妈妈在医院生下双胞胎,然后被护士偷走一个,多年后兄弟相见,终于得知当年的真相阿鲁。”
神乐显然被电视剧茶毒太深,志村新八一时间无言以对,“你怎么不说这叫情侣装。”
神乐暂时没忘她坂田银时老妈的设定,义正言辞道:“妈妈不同意阿鲁,银酱是要泡富婆的。”然后带领他们坂田家脱贫,走上醋昆布自由的道路。
志村新八选择深呼吸,“不过那个五条先生看上去挺有钱的。”示意她去看下面的五条家仆人,出门能有这种待遇的,非富即贵,所以他才震惊坂田银时会有这样的朋友。
志村新八不经意的话点醒了神乐,神乐不由恍然大悟的瞪大双眼,懊恼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意识到她把性别卡得太死。
“新吧唧,你觉得银酱为了我们这个家应该付出吗阿鲁?”
志村新八不是很能理解神乐话里的深意,“你说赚钱工作吗?好歹银桑是一家之主,也是个成熟的大人。”
“没错,掉进水泥坑的大人反正是没有贞操的阿鲁。”
“???神乐酱,你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说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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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你太年轻,我们把银酱嫁入豪门,不说我阿鲁,你要的阿通专辑和各种手办不是手到擒来,大姐头也可以安心在家享福,不用在外面辛苦工作养你这个废宅弟弟阿鲁。”
槽点太多,志村新八吐槽的话一下子到了喉咙口,可当听到有关亲姐,志村新八不禁对视过去,不愿承认自己是被说心动了。
不过志村新八仍然保存一点理智,毕竟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可能发生。
神乐双手抱臂,强调道:“我们又不是看上他的人阿鲁。”
志村新八的脑门当即闪过谋财害命的危险信号,赶紧劝阻神乐不要做铁窗泪的恐怖袭击。
神乐不为所动,反而嫌弃志村新八想得太过简单,“我妈咪和我说过,男人的话不能随便相信,对方有多少财产都不重要,只有遗产才能完全属于我们阿鲁。”
“喂,你这现实到过分的话确定不要紧吗?!”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前面带着坂田银时上楼的五条悟听进去,险些脚一崴,看坂田银时的眼神变了又变,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一个非常合格的教育者,但有了坂田银时做衬托,他似乎连师德都高尚许多。
翌日,一大清早的万事屋传出各种声响,坂田银时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屋外的动静,困乏的揉揉眼睛,暼向床头的justwe闹钟,指针清晰的指向七的数字,以为又是楼下的老太婆来收他拖欠的房租,火急火燎的蠕动缠裹的被子到障门口,挤出个脑袋对外面喊道:“一大早就扰人清梦,都说了银酱下一个月一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