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贺洛芯满腹疑窦地眨著眼。
“我爱你!”他狠狠地吻住她。
“呃……”贺洛芯错愕,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不知该惊该喜。
“顺便告诉你另一件事。”水昊又说。
“啊?”迷蒙要眸呆若木鸡地望著他。
“抓好。”他双手尽量稳住方向。
“啥?”一这跟他爱她有什么关联?
“我们……要坠机了。”水昊镇定地凝视她逐渐扩到最大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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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曲
“真想不到。”贺洛芯打量脚边那两块立于土中、犹如双胞胎般比邻的石碑,不禁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是呀。”水昊颔首附议。
绿草如茵的庭园里,那深沉的灰色显得格外触目。
“我觉得拆掉算了。”贺洛芯皱皱秀眉。
“不用吧。”水昊将两手弄成一个框框,当它是照相机的镜头似地在眼前比来比去。“我倒觉得放这儿也不错,可常常提醒我俩大难不死,又死里逃生,故要知福惜福,人生可贵,意义满好的。”
“但不是我在讲。”贺洛芯嫌恶地摇摇头,内容和他像是在自说自话。“这石碑做得还真土,起码换个漂亮一点的嘛。”
“不会呀,我认为简单就是美。”水昊放下手框,整整笔挺的西装,改为双臂横胸,刮净胡子又剪短的发型,衬托出容光焕发的俊脸斜斜地歪著。
“旁边干脆种植一排五颜六色的花吧。”贺洛芯满意地点著下巴,淡抹胭脂的容颜娇艳欲滴。
“那才土咧,俨然是在给咱俩祭拜,不好不好。”水昊揭嘴反对。
“你一定要每一件事都和我唱反调吗?”贺洛芯瞪著即将喷火的铜铃大眼。
“是你自己每一件事都要鸡蛋里挑骨头嘛。”水昊振振有词。
“我哪有?是你凡事爱逞强。”贺洛芯开始翻旧帐。“就好比你分明不会开直升机,那就不要开嘛,干啥硬要装做会呢?”
“我硬要装?!我……”瞧她说的好像是他抢著开一样,这罪名他可千不服,万不服啊,当初他根本不是逞强,他是“被”强。
“对呀,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害我也只好跟著你玩命。”贺洛芯说得俨然有多委屈。
“我害你?!到底是谁拖谁下水玩命,如果你不……”天地良心,受委屈的被害人是他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