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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斯言已经做完手术了,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他根本没有什么白月光,虽然这么说也不算错,他日思夜想的人,藏在怀表里照片上的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他如今把亲妹妹当成妹妹自己的代餐,还和她上床了。
不仅如此,他在得知祝雪漫真实身份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别的,是跑来医院结扎,他想自己真他爹是疯了,如果真的想及时止损,不再和妹妹有任何牵扯,他为什么会不带犹豫地跑来做这种手术。
越是强迫自己不要想什么事情,那件事情越会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在脑海里。
梁斯言想到z国那晚两人的缠绵,祝雪漫高潮时的喘息声,陷于情欲时潮红的脸,她的乳尖,她的小穴…
那是彼此的第一次,是彼此的初夜。
他对祝雪漫的确是喜欢的,因为祝雪漫符合他对妹妹长大后的所有幻想,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祝雪漫都和糕糕太像了,最主要的是他和祝雪漫没有血缘关系,这意味着他可以和她谈恋爱,和她做亲密的事情。
可是天意弄人,祝雪漫就是糕糕,是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是紧密连接的亲人,是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爱人。
他能感觉得到祝雪漫是喜欢他的,两人虽然都没有提确定关系的事情,但也算是彼此默认这段亲密关系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也怨不得别人。
他现在实在没有别的功夫去想祝雪漫为什么认不出自己,祝雪漫和楚嘉禾又是什么关系,楚诗芸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拍卖会,以及老头要是知道他结扎之后会把他怎样。
楚诗芸给他的纸条他还没翻译出来,虽说妈妈现在整体状态不错,但是感觉她那边情况也很不好。
梁斯言浑身发麻,在路灯下来回踱步,连路都不会走了。
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楚嘉禾对祝雪漫心思不纯,不仅仅是因为他观察力敏锐,而是他自己就是一个喜欢亲妹妹的畜生东西,那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他借着嘲弄楚嘉禾为由头,实际上在指桑骂槐地骂自己。
他对不起祝雪漫,也对不起楚诗芸。
冷风如刀割般划过他的皮肤,每一阵风都像是无情地撕扯着他的意识,寒意透过衣物钻进骨髓,吹了一晚上夜风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
别的都先不管了,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把江珩给宰了。
【】“话说我觉得你俩侧脸还挺像的。”
【】“祝雪漫爸爸戴着眼镜,看上去像学识渊博的高材生”
【】“滥用背景手段抢人都抢不过原先看不起的草根高材生的人更像废物”
梁宗鸣也是人渣但他也没有和别的女人上床哈
不喜欢烂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