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愕,眼泪惊恐的狂泻,但过于虚弱,连抵抗的力气都使不出平日的一成。“你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尽!”
荣富有些吃惊,瞧不出来,这世子妃性子还挺烈的。“唉,可惜你今天是注定要对不起世子爷了,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我会尽快了事,不会让你太难受的,说不定你一爽,还要我别停了呢!”他龌龊的诱惑她。
“呸!无耻!我心里只有相公一个人,你敢再碰我,我当真死给你看!”她愤怒极了,尖声吼道。
她后悔怎会上这厮的当,让自己落人这田地!
“哼,要寻死是你的事,喜儿小姐交代了,不惜任何手段也要我羞辱占有你,所以你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他又重新压上她。
“不!”她泪一抹,再也忍受不住这家伙的脏手摸上她身子,闭上眼,心一沉,“相公:永别了!”一张口便打算咬牙自尽。
用力咬下——咦?怎么不痛?但她明明尝到了血味啊?猛地睁眼。“啊!相公?!”她不敢置信,此刻映入眼帘的人正蹙眉望着她,一脸的担忧。
再低首,瞧见原来她咬的不是自己的舌头,而是自家男人的手,她惊得赶紧松口,但裘偿谦的手已牙痕血痕交错一片了。“你的手!”此时毛威龙又赫然发现,不知何时那压在身上的恶徒已经惊恐的被相公的另一只手紧紧扼住咽喉,只要他一使力,荣富必然颈断头落地。
“你还好吧?”他哑声问她。
“呜呜……相公,我吓死了……呜呜……”一见到他,所有的惊恐不安登时烟消云散,原本泪流满面的她哭得更厉害了。
裘偿谦脸色发白,将她拥入怀中。“没事了。”他轻声哄着。
“相公……呜呜……”她还是哭得梨花带泪,显然真的惊吓得不轻。
她哭得越凶,他扼着荣富咽喉的另一手力道就越重,转眼荣富已满脸通红,双眼暴凸,眼看就要断气。
“相公,对不起。”她总算停止哭泣,仰着头抽噎的说。
“对不起什么?”他稍稍松开对荣富的钳制。
“你的手……我不知道咬的是你。”看见他血肉模糊的手,她很内疚。
裘偿谦一脸无所谓,嘴角却隐约地微扬。“不用道歉,咬得越大力,表示你不想对不起我的心越强烈。”
“相公……”
“我听见你方才说的话了,威龙,下次别这么傻,就算你真的受辱,我也不会怪你。”他沙哑的声音发涩。
他懊恼不已,他的妻愿意为他守身寻死,而他居然不相信她,竟认为她会背叛他!他真该死!
一手抱着她,裘偿谦久久不能自已。
“相公。”她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总管,将人带进来!”他突然朝门外低喝。
原来李文也来了,只是一直在门外待命,这会得令,便揪着喜儿与小春进屋。
裘偿谦站起身,将呛咳不已的荣富一脚踢在地上,并踩住他的胸口。
喜儿与小春见此情景,惶恐的瑟缩在一旁。
“说,是谁指使你对世子妃下手?”他猛一使力,荣富的肋骨险些被踩断,剧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