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见。”
然后一个火热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纪时鸢压根儿就没法反抗,关键到最后她自个儿也沉迷在其中。
甚至已经开始对他上下其手了。
“想?”左今也声音特别低沉的问。
“……”
“想也没办法,还是再等等。等着臭小子能够适应老子的时候,我才能伺候他老娘。”
“你胡说八道什么!”
“哪里胡说了?要不是因为他,我现在还需要忍?”
“……”
“谁给你的对联?”
“姚倩倩。说是亲手写的,陈教授的笔迹吧?写得还挺不错的,确实像个大学教授。”
“你在夸他的字儿不错?”这话音里已经透着吃醋的味道。
纪时鸢简直服了。
“是啊。怎么了?难道写的不好?”
“他写的字儿能有老子写得好?”
“……没见过你写的。”
“……小东西!”左今也把她的头发撩到耳边去,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纪时鸢吃痛低声呵斥他才离开:“你会看到的!”
……
他说干就干,在纪时鸢身居书房处理公务的那一个小时之内,他带着孩子亲自磨墨,买了红纸,写了对联。
纪时鸢只是出来接一杯水就看到被左今也放到库房里的楼梯又被拿了出来。
换成他站在上面。
而地板上是被他撤下来的对联,陈知让写的那一幅。
纪时鸢猛地睁大了眼,差点惊掉下巴。
“你……”她拿着空杯子走到楼梯旁边,不可置信地仰头问:“你这是干嘛?”
“你说干嘛?”
“……”
“妈妈,爸爸说这副对联连他文笔的1%都赶不上,连他的一个脚趾头都赶不上。他得换下来!”
“我女儿说的对!你可比你妈妈的眼光好100倍!!!”
纪时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