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松朗还没回过魂来,刚才被庄非大声骂的有点懵,讷讷地说,我没有……
行了行了,赶紧回家吧。
齐松朗不敢反抗,乖乖跟在他后头。
那天晚上,梦里继续。
只是比那一夜更加露骨,庄非醒来后受不了,又想着放学时候看到的那张脸上的表情,和那张嘴里发出的声音替自己纾解了两次,才勉强满足。
庄非有点懊恼,为什么会是他,那个什么都不如自己的齐松朗。
他不懂,就想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一看见齐松朗受了点委屈,自己就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要去替他干架一样。
他想不明白。
他庄非向来眼高于顶,所有人都觉得他了不起,他也真的觉得自己了不起。他长得漂亮,智商高,虽然脾气烂嘴巴坏,可是巴着他的女生总是前仆后继。
可是他一直好奇,为什么齐松朗看自己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淡淡的,却很温柔。
真的很温柔。
他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只要想着那双眼睛,他就隐隐躁动。
他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热热的,胀胀的,让他有点疼。
猜不透的东西,他懒得去想。
反正他是庄非,没有他得不到的,尤其是关于那个人的一切。
那天骑着自行车回家,却在路上遇见齐松朗站在雪地里,盯着一间咖啡厅发呆。本来想干脆不理,自己回家好了,谁陪着他在雪地里挨冻。可是明明车子都骑过去好远,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莫名其妙的难受,想着他那副魂都没有了的样子就觉得揪起来似的。低咒了一声,掉头又回去,还做出一副刚遇上的样子。
反正他那么笨,还以为自己真把他当成好兄弟呢。
是好兄弟吗?
不是吧。
不是么?
那为什么在一起这么多年呢?
只是因为分不开。那家伙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全要粘着他而已。
庄非对自己说。
玻璃窗很明亮,映照出里面的人。庄非认得一个是齐松朗的爸爸。而另一个,他呆了两秒,手渐渐握起。
庄非把齐松朗带回他家,播了刺激的电影,给他灌酒。
堕落好了。就做他梦里做了无数次的事。
既然要毁掉,那就一起吧。
狠狠贯穿他,占有他,听着他哭叫着喊自己的名字。
少年青涩的吻,和充满泪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