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墨少陵轻嗤一声,
“每个奸细都像你这么说,但是!”墨少陵嘴角一扯,语气森然,“他们都被本王宰了!”
花染气急,
“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奸细,证据,证据呢,难不成,你一个王爷,也和底下这帮白痴一样无赖不成!”
花染话落,墨少陵脸上笑意一秒消散,他目光微微一侧,扫向那千户,
“给她证据!”
闻声,那千户眉心一跳,张了张嘴半晌憋出一点声音来,“殿,殿下,是这样的,这,这。。。。。。。”
“这什么这。”墨少陵凤眼一眯,“本王不想听你说废话,你只需要把证据拿出来就可!”
墨少陵话落,花染一脸鄙夷的看着那千户,那千户脑门上细汗一渗,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连忙抬手指着陈平道,
“回殿下,人是这小子抓的,证据,证据他还没来得及呈交给小的!”
墨少陵眉心微蹙,这才将目光看向一旁的陈平,
见千户把麻烦踢给自己,陈平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上前一步跪倒在地,
“回殿下,小的名唤陈平,今早按班出去巡防,巡至云水河边的芦苇丛,便只见这女子鬼鬼祟祟偷望我军营地方向,小的见她疑似奸细,便将之打晕带了回来,而后,这女子清醒之际,却故作狡辩,声称不知道我军在此驻扎,其言语与之前行为相背,甚是可疑!”
陈平话落,墨少陵看向花染,绯色嘴角一边向上撩起,
“你说你不是奸细,那你给本王解释一下,解释通了,本王便放你离开。如何?”
花染闻言幽怨的看了陈平一眼,她也想解释,可是,她什么都记不得了,她解释个毛线啊。。。。
半晌,顶着墨少陵审视的目光,花染歪了歪脑袋,试探性般道,“许是。。。。。。我在钓鱼?”
墨少陵嘴角一抽,
陈平一脸讥讽,“胡说,云水河引流自墨江,水质特殊,不产鱼虾,天下皆知!”
花染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那请问陈平阁下,云水河有什么?
陈平想也没想,本能接话,“云水河只有水和芦苇!”
话落,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陈平愤愤然,“还有,我叫陈平,平安的平,不叫什么陈。。。。”
陈平声音猛的止住,闻言,花染对着他呲牙一笑,
“哦,对不住,听岔了,我还以为你叫陈屁,放屁的屁,”
话落,见陈平脸色涨红却碍于墨少陵不敢发作,花染一乐,扭头看向默默看好戏的墨少陵,
“那我就是在云水河边洗澡,嗯,采芦苇也行,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墨少陵冷眼看着她,
“你觉得,你这个理由,本王会信?”
花染闻言笑咪咪的看着他,
“你刚才说的是只要说得通就放我走,并没有说要你相信啊?”
说完,见墨少陵脸色一沉,花染抢先开口,
“怎么?难不成堂堂王爷还出尔反尔,想要欺负我这个弱女子不成?”
言罢,花染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的墨少陵胸腔里的怒火就像春芽似的,一节节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