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您应该高兴才是啊。”
王承恩笑道。
“可是朕……”
朱由检回想起了儿子的话。
“唉,罢了。”
“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外人接触过烜儿?”
“不曾有。”
王承恩摇了摇头。
“怀隐王眼下早就没什么家业了,以前那些老是来诓骗他钱财的商人,也不曾前来了。”
“这些个奸商!”
朱由检恨恨的骂道。
朱慈烜在这京城里,原本可是颇有家业的,只是他一个痴傻的孩子,掌握着众多的财富,又怎么能不引人觊觎呢?
所以,一来二去的,就让一帮奸商借口联合经商,给诓骗光了财产。
只留下一所空荡荡的院子。
“不曾有外人来过?”
对于王承恩,朱由检是百分百信任的,他眉头移山微锁,随之,在后者的搀扶下登上马车,露出了个笑容。
“看来,烜儿他是真的,真的恢复正常了!”
“那陛下的意思是?”
王承恩诧异的问道。
“暂且照旧,另外,多派人手保护烜儿。”
朱由检挥手道。
随之,他说。
“摆驾,回宫!”
……
“孙大人啊,我说您就不要再劝了,您要是再劝,皇上要是降罪下来,您可该如何是好啊?”
都察院监狱里,狱卒正在苦劝着面前的孙传庭。
孙传庭下狱时,是总督数省军务的督师重臣,所以,他并没有被下到镇抚司的锦衣卫诏狱,而是让关押在这都察院狱中,等待着量罪处罚,而这一下狱,就是近两年的光景。
不过眼下,当听闻朝廷的松锦战局之后。
狱中的孙传庭是当即便坐不住了,找狱卒要来笔墨,要在狱中题写奏折,劝谏朱由检。
“老夫深负皇恩,岂能坐视朝廷即将酿成一大祸?此番,老夫当行死谏!”
孙传庭慷慨激昂的说,他双手抱拳,正对北面的皇城。
“即便是死,老夫也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