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什么路子?”阎埠贵这么一句话,直接把全家的兴趣给提了起来。
该说不说,在老闫家这种事情还是很受欢迎的。
“今天,傻柱惨不惨?”
“怎么个惨法?”阎解成没看到,肠子都悔青了。
“血渍拉忽的,老惨了,被王守仁那小子骑在身上,用那么大的一块砖头,就往人脸上招呼。”阎解放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讲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王守仁,就他?”阎解放愣了一下。
“可不是嘛,老实人被逼急了呗。”三大妈在一旁插嘴。
“哎……”阎埠贵摆了摆手:“你们啊,都没说到点子上。这王守仁啊,人,是立起来了。我啊,也可以放心地跟他交流了。”
“还交流,不就是想占便宜嘛。”阎解放撇了撇嘴。
“占便宜?那也是靠本事占来的,你懂什么。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阎埠贵唱起了他的经典名言。
“老头子,那你之前怎么不跟王守仁那孩子交流呢?”三大妈不懂。
阎埠贵一副终于问到点子上的舒服模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之前啊,那孩子,刚死了爹,又是一副软弱可欺的性子。要不是老易一直帮着,你信不信,过几天,就立马有一大堆人上门借钱了。”
“他一孩子,哪来的……”三大妈忽然间懂了:“抚恤金!”
“没那么简单,他父亲,之前是五级锻工,每个月的工资65块5,再加上人也老实本分,媳妇死了也没有续弦,手头应该存了不少钱。这一死,再加上抚恤金,我估摸着,得有个小二千块钱。”
“这么多!”阎解成双眼放光。
“你看看,你看看。”阎埠贵指了指阎解成:“就连你也敢打他的主意了。更何况别人,我之前不跟他交流,是因为老易护着他一时,如果他立不起来,那么就护不了他一世。现在他立起来了,估摸着,这次的事情之后,也没有人敢轻易去找他麻烦了。”
“那是,就那板砖,要不是傻柱皮糙肉厚的,谁受得住啊。”阎解放认可地点点头。
“我可告诉你,阎解成,收起你的那些个小心思,我们老闫家,不干那种缺德事。”阎埠贵看阎解成这幅模样,立马警告了一番。
“您自己还不是琢磨着。”
“我跟你能一样吗?我那是正常的交流,你可别整得到时候人家真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