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大院的十几户人,全都来了前院。
何雨柱与许大茂,坐在中间的两边最前位置,并彼此怒视着对方。
聋老太太坐在一把椅子上,白凡站在一旁。
不过,此时的白凡,并没有看见棒梗三兄妹的身影。
阎埠贵:“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而偏偏傻柱家的炉子上,正炖着一锅鸡,这也许是个巧合,也许就不是巧合。”
刘海中:“傻柱,这事你怎么说?”
傻柱:“我说什么?我一个厨子偷鸡?笑话。”
刘海中:“那你的鸡是从哪来的?”
傻柱:“我菜市场买的。”
阎埠贵:“你在哪个菜市场买的?”
傻柱:“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这就不对了,在时间上完全对不上。”
“就是坐班车到朝阳菜市场,一去一来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买鸡杀鸡的时间。”
“你若是下班后去买鸡再回家,从时间上来说,根本就是来不及的。”
刘海中:“或者说,傻柱炖的鸡,并不是许大茂家的鸡,而是傻柱从厂里顺回来的?”
傻柱:“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偷许大茂家的一只鸡,大不了赔几块钱。”
“而我偷公家的鸡,那就不是在这院里开大会,而是在全厂开批斗大会了。”
易中海:“现在说的是许大茂丢鸡的事,大家都别扯别的。”
这时的白凡站出来对许大茂道:“你家的鸡不是他偷的。”
“我亲眼看见是一个,贼眉鼠眼的小男孩偷的。”
“他还对一个四五岁与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说,他一会还得去轧钢厂食堂偷瓶酱油回来,做叫花鸡吃。”
许大茂一听白凡的话,也是立即想起来了今天白天,在轧钢厂食堂的事来。
许大茂:“对啊!我想起来了,棒梗我今天确实是在食堂,碰见了棒梗那里偷过酱油。”
“我还为他白白挨了何雨柱一擀面杖呢!这事何雨柱比我还清楚。”
“并且,根据这人的描述,不是棒梗三兄妹还是谁?”
大家不仅是纷纷点头,还看向秦淮茹与贾张氏。
三大妈:“还别说,这说的可是就是棒梗三兄妹吗?”
此时的贾张氏与秦淮茹,却是在心里发慌,因她们婆媳俩已经知道了是棒梗偷的鸡。
贾张氏:“我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我是最听话,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
秦淮茹:“棒梗是什么样的孩子,大家都是知道的,就算是别人家的孩子不偷鸡,他也不会去偷的。”
贾张氏:“你又是谁?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易中海:“既然你是亲眼看到的、听到的,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去阻止?”
白凡:“我是刚到这个院子的,还以为那鸡就是小男孩家的,所以我就没去阻止。”
这时的老太太,十分不高兴地瞪了一眼,贾张氏与秦淮茹,以及许大茂。
因为此时的贾张氏与秦淮茹,正在怒视着白凡。
而许大茂不仅冤枉了何雨柱,还把白凡也牵扯了进来。
老太太:“他叫白凡,今年十八岁,是我刚认的孙子,以后就与我一起居住。”
一大爷:“老太太!恭喜呀!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老太太:“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白凡是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