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不要你在这说风凉话,我都问过了,阎解旷这小杂种,凭什么给你家光福吃,就是不给我家棒梗吃。这老阎家,就是看不起我们寡妇小孩啊!”
说完,贾张氏又要开始坐下招魂了,吓得旁边的两个妇女,立马一边一个给搀扶了起来。
阎埠贵看到这里,知道自己不能不站出来了,自己怎么说也是院中的大爷,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这也算是反天了吧!
阎埠贵还保留了原主的习惯,说话前,抬了一下鼻梁上面的眼镜。
“贾家嫂子,我还在这里你就直接骂我家解旷,你可真行啊!”
“怎么说,我阎埠贵也是院子里面的大爷,你这来了也不说明情况,直接就在我院子里面号丧啊!”
“怎么一大爷,二大爷一起劝你都不行了是吧!这是不给我们两个大爷的面子啊!”
吃饭没饱过,吵架没输过的贾张氏,一听这话,也不管身边架着的人了。
张嘴就是嚎道
“老贾啊,你快上来啊!把我带走啊!我不活了,阎埠贵欺负我们啊!……”
好家伙,这众人是劝也不行,不劝也不行,贾张氏这老肥婆,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这贾张氏,遇事就是招魂,放大招。果然恐怖如斯。
不过这次的贾张氏失算了,还没有嚎几句就给一棍子敲在了背上。
瞬间的疼痛,使的贾张氏大叫了起来。
可是回头一看,那窜起来的速度,比年轻人都不慢。
“张春花,你这个丧门星,自从嫁到这院子里,你哪一天消停过。就为一点小事你天天闹……”
看到阎家老二搀扶着聋老太太走过来,迎面就是一顿臭骂,贾张氏哪里还敢顶嘴啊!
本来只准备讹诈阎家几个橘子,这下好了,啥也捞不着了。
大家都知道阎埠贵抠门,阎家也是有进不出。但贾张氏表示不信,是他们没有遇上自己。
几个月前,棒梗不就是掐了阎老西几枝花,这阎老西还堵在门口说了棒梗两句,那时候东旭刚走,自己整天没精神,不然当时就跟他们闹起来了。
看到过来的人是聋老太太,贾张氏立刻牵着棒梗,挤开人群就往家里走去。嘴里却在骂骂咧咧,只是听不清楚罢了。
大家看到这里,已经都习惯了。
贾东旭刚死几个月,遗腹女小槐花,还没有出生,贾张氏就在院里开始闹了起来。
谁家有好吃的,就上门要。不给就骂。只要听到一句说说贾家的不是的话,就去找人拼命。
刚开始大家觉得,这一家都是寡妇小孩,也就没去搭理她。
可这时间一长,贾张氏更加得寸进尺了,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成了这个四合院的霸主。
三个大爷,哪个没给她骂过。
就为这事,街道办都来了几次。
邻居们有时候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也知道这泼妇,从来不听几个大爷的话。就捅到街道办去了。街道办也是没有办法治理她,就只能拿她没有城市户口的借口,来威胁一番。
刚开始,可吓坏老太婆了,这年头送回乡下,哪还有命在。再加上当时,秦淮茹挺着大着肚子,又是求情又是保证,贾张氏才安生了一段时间。
可是好景不长,又开始闹起来了。
这不,就前几天,刚和中院厢房的韩家吵了一架,今天又来阎家这里,闹起来了。
阎埠贵表示:
“此仇不报,誓割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