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和自己的脸不太熟悉。
关于鸠官长什么样。
有人说,像飞仙难觅。
有人说,如妖魅迷离。
鸠官:哦。
……
其实鸠官也不想摆烂的。
她也有心做点什么。
她总觉得,莫大娘身上有一种隐藏很好的,野心。
和她的,是一个感觉。
不同的是,莫大娘总是用各种各样的脸,掩盖它。
而她鸠官空有[酒泉]。
有心做点什么。
但。
水仙有什么用呢?
鸠官叹息一声。
莫班主被揭发的时候,鸠官心里只有一个词。
果然如此。
……
鸠官从来不收徒,直到看到了木偶少年。
还有少年身旁的一个,女孩子。
鸠官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俩都该是她的徒弟。
或许是前世的缘分。
让少女消耗人情,成全了他们。
一晃五年,杏花明月,好像拂去了过去的所有伤痛。
雀官终于被她洗脑,先爱自己,后爱人。
莺官每天欠兮兮的,在莫大娘面前跳那什么街舞。
皮靴踢踏踢踏。
莫班主被关在椅子上不能动,气得牙痒痒,连浅笑都维持不住。
雁官脱去心事,戏唱得越来越脱俗了。
燕官倒是完全撒开了欢儿,一会儿摘花,一会儿种地,把[墨挽歌]的杏花村改造成了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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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回来的[墨挽歌],看着眼前一排排的烂西瓜,沉默了。
——西瓜子是从哪儿来的啊?
震惊人形诡异一百年。
鸠官笑着,把他推走了。
不知不觉,小徒弟好像也……
开朗了不少。
鸠官知道,小徒弟是有心事的,很重的心事。
总觉得,他想寻死,想自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