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才来那!”
林白娇滴滴的话给余谦都听笑了。
“这娘娘怎么这么怯啊!”
林白还在娇滴滴的模仿着那娘娘,看上去就像闺阁中的小姑娘。
“干啥切了你呀你,你干啥切了!”
“口称微臣在此候旨,娘娘吩咐一声,珠帘卷起金钩高挂。”
模仿娘娘说话的时候,林白一直说的是方言。
头前说的那两句余谦还能听得下去,听得多了,余谦都无语了。
“行了行了,您先给普通话学学吧!”
林白还跟着余谦吐槽,在那且笑呢。
“这娘娘就是普通话差点。”
余谦无差别攻击。
“您说得也不怎么样!”
林白没说这茬了,往下使活。
“吩咐一声珠帘卷起金钩高挂,两旁的内侍就把你二曾祖请到里边来。”
“娘娘说昨晚哀家我写了一首诗,请您过来给我矫正一下。”
“有人递过诗来,你二曾祖拿在手里是大吃一惊。”
余谦问林白。
“她怎么写的呀?”
林白假装手里捧着诗句。
“上面写,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呀,嗡嗡,飞呀,嗡嗡。”
余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什么问题。
“这是什么诗啊这是?”
林白把手往下边一放。
“偷眼观瞧,见娘娘柳眉带笑凤眼含春,眉梢眼角写不尽的万种风流,不由得心潮澎湃。”
“要说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多,岁数也相当,那年娘娘刚满十九,你二曾祖不过也才……”
余谦接话。
“二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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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摇摇头。
“八十四了。”
“差不多。”
余谦都无语了。